太阳高悬,卖力地释放着光和热,又是一个桑拿天。
“牛哥,今天来的够早的?”黄石家带着耳机晃着shǒu jī没心没肺地道。
“还行吧!”我有些有气无力地道。
“怎么了?”他一脸的淫笑,“看你小脸蜡黄是不是昨天晚上跟‘五姑娘’玩得太嗨了?”
“滚犊子!”我依旧有气无力地道。
想到昨天晚上,我顿感全身再次疼痛了起来!不知道那两个大怪兽的战斗怎么样了?
“你还认不认识比李叔道行高的人?”
“不认识了!”黄石家使劲地摇了摇头,“这一行早就衰落得差不多了!”
又道:“怎么了?昨天晚上你又梦到什么了?”
“两个巨大的怪兽在打架!”
“这也没什么啊!”他满不在乎地道。
“问题是我也加入了他们的大战!”我奋起反驳道。
“啊……”
“啊什么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国章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俩的身后,“你们聊得挺嗨啊!不用工作了?”
我俩赶紧连声称是,一边狂敲键盘……
“牛草怎么回事,怎么化学实验课你也能挂?”刘海表情严肃,用他的“火眼金睛”死死地盯着我,似乎要把我烤熟。
“少了一次实验课的成绩,教员就给挂了……”我厚着脸皮委婉地推卸着责任,这是我这个学期挂的第三科了,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解释下去了。
化学实验课是我们大二上学期的一门课,这门课也没逃过被我睡过去的命运,我也没逃过挂科的惨剧。
挂科是我们每个学员的噩梦,补考不说,还暑假四个周的假期还会少一个周。这就意味着挂科的学员要比其他没挂科的学员提前一个周归校补习功课,而且这些学员还会得到队长和教导员“开小灶”的照顾和教育!
也许,提前一个周归校对于地方大学的大学生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这对于我们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种酷刑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故事就能说明一切。
每个学期的伊始,我们每个人都会得到一张本学期的课程表,课程表正面标注着这个学期每一天的课程,背面是一张日历表。队里有些哥们在晚上睡觉前都会拿出课程表默默地把当天的小框框给划掉……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这很夸张和做作,但有过相同生活经历的我却很能理解那种心情!
所以,每到期末时,每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疯狂地开始学习,跑着步、等着站队的时候都在背yīng yǔ单词、背数学公式、背各种定义和概念!有些同志是为了学而优,但更多的都是为了不挂科!
“还是因为睡觉,你可真行!”刘海没兴趣听我的解释,直接说出了他的猜测,也是事实。
我能做的就是在队长面前低着头数他锃亮的黑皮鞋上有多少刮痕,紧闭双唇当哑巴。
“哑巴了,我告诉你,加上你上学期挂的两科,再挂两科你就会被退学!”刘海看我一直不说话似乎更生气了,“不想呆,现在就滚蛋,别在这儿给我丢人,今天旅交班会上旅长都在质问我怎么回事,好像挂科的人是我一样!”
听到“被退学”三个字时,我的心一阵发紧,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虽然早就在校规中看到过有关退学的规定,但内心深处还一直藏着可以通融一下的侥幸,这次见队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