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适宜居住的地方,向他们指了指几窟外面覆盖着大片葱郁绿色植被的穴所,‘’这就是为你们安排的住所,如果还有什么其它要求可以被满足的只要你们提出来我们都会有求必应。‘’ ‘’我们目前就只想歇着,您就长话短说赶紧让我们歇歇吧。‘’一个汉子语气大大咧咧地说道。纪河园主听完心照不宣地笑了,‘’好,也没什么事了,你们早点休息吧。‘’一听这话几个早就迫不及待的家伙儿撒欢似地去抢占住所卧位,怕好的位置都给人上去了似的。实际上提前行动的家伙们完全想错了,他们并没有得到比他人来的多的好位置,这里面都是相差无几的隔间窟所,哪怕隔邻两间也不会有动静太大的互相影响。
各自在选定的窟所待了下来,然后每个人都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其实也不尽然,毕竟每个人身旁都带着个女伴,稍微动点脑筋都能够猜得到对方究竟可能会做什么。只是现在天色尚早未至黑夜,这些人即使急不可待却还是憋着股欲念等待白昼完全褪去。
此时此刻的赤沐霖和自己所获的‘’奖品‘’待在一起未免有些局促,他明明应以俯视般的主人姿态掌控对方,然而年纪尚轻、尤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的他只是纯粹地把她当成了和自己地位一样的异性,这可能与他并未遭到阶级意识完全侵蚀的原因有关。赤沐霖知道对方很可能是某个野人部族掠夺来的女性,因此根本就没办法和她进行交流。也就是说和他上次亲身经历过的一样不止一次的掠夺野人部族的女性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需求(其实他未想到的另一点还包括在这里繁衍后代、扩大文明人的目的。)言语上无法沟通,同时不存在感情上的默契,赤沐霖只好愣头坐在那里;还好里面有准备的茶水和吃食,偶尔他会喝口茶水吃点吃食缓解尴尬。那个野人女性带着警惕的神情看着赤沐霖,像是怕他会做什么的样子。
逐渐入夜,隔着一堵墙样的壁垒距离能够隐约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shēn yín声。赤沐霖隐隐觉得自己身上也有了某种反应,他故意咳嗽了下以期克制自己的绮思。同样他看见坐对面的女性她面部绯红,两腿不自觉地架在了一起,喉咙里有低低的喘吟。一看见这场景赤沐霖更是有种欲~焚身的感觉,他立马撇过脸去不再看她。
随着夜色加深外面喘息交织的shēn yín声愈发明显,而同处一室的赤沐霖和他的女伴却什么事都没有做两人渐渐有了睡意。‘’我要睡觉了,你别妄图对我做什么!‘’冷不丁赤沐霖给这样一句说话声音从困乏的倦意里惊醒了过来。‘’你,你――,刚才说话的声音是你发出的?――‘’赤沐霖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连自己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连贯了。‘’确实是我说的,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原本就和外面的那些野人女性不同,我是实实在在开化的文明人。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吧?‘’
‘’这,那――‘’赤沐霖还是没有彻底从突如意外的遭遇中恍过神来,这发生的情况的确就像个梦境一样足以使人觉得惊奇和不真实。‘’可你为什么打扮的和野人女性一样并且被当作了竞技中的‘奖品’了?‘’赤沐霖不理解地问道。
‘’其实我也是因触怒统治阶层而被流放到这里的。而在这里所有女性无一例外都只是男人的附属品,不管是和我一样的文明人还是野人部族的女性,你们男人都可以凭借竞技的胜出而获得选择配偶的权利,实际上在这里男性眼中我们可能连配偶都算不上而仅仅只是发泄生理需求以及生育的工具。‘’
‘’哦,我是不会这样对你的。‘’赤沐霖忽然喃语道像是对她的承诺。 ‘’你确定?‘’对面的女性眼里泛出了一缕浅显欣喜的光但瞬间又湮灭了,‘’其实你真要这样对我 我也会接受的,在这里我们一直灌输的是这样的意识,对自己的男主人逆来顺受或许在这里被看成了女人的一种操守。‘’
‘’不,不――‘’赤沐霖连连摆手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想看看你真实的样子,行吗?‘’赤沐霖转而好奇地问道。女人没说话只是背过身去用水擦拭着自己的脸颊,当她转过脸的刹那赤沐霖看得惊呆了,白皙的面容甚是姣好,配上她那丰腴xìng gǎn的身段确实是女人中的尤物。‘’不仅你脸上,我想你身上的所有黑色皮肤都只是炭灰弄出的假象吧?‘’赤沐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嗯,是的。还有,我叫贞子馨,不管怎样,虽然现在我是属于你的,但在我能够接受之前我希望你像自己说的那样对我。‘’
‘’这,好――‘’赤沐霖忽然像是有些后悔自己先前说过的话了,不过只要这个‘’尤物‘’还在自己身边以后还是有机会,嗯嗯,他狡猾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