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地靠近那群熟睡着的野人,大致数一下能够发现约莫共有六七个,仔细看不难发现其中两个壮年男性,三个成年女性,还有两个模样小点的野人,一男一女看上去同样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而赤沐霖这边有八个人,不论从数量上还是性别上他们都是占优势的。
‘’你们五个待会儿去控制那四个女性野人‘’,领头者指了指外圈的几个人,‘’我们三个对付剩下的三个男性野人。‘’他又轻声示意了下赤沐霖和另外一个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壮硕的家伙儿。
‘’别动!‘’赤沐霖一个闪身过去靠近可那年轻野人就势反拷住了他使得其再也无法动弹。‘’
呜呜呜――‘’尽管尽力堵住了那野人嘴巴然而他依然拼尽力气挣扎发出了求救的声音。此时另外一边也已然发出了极大的躁动,那最壮硕的汉子试图打击的当然也是最粗壮的野人,尽管出其不意可显然凭着求生本能那野人在不长时间的恍惚后已经拼尽全力反抗了起来,这倒使得那壮硕汉子也有了些心悸,其实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个野人先前只是处于半寐的警惕状态;在观之那个所谓的领头者,他的做法确乎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见他直接抡着石棒朝着最后一个男性野人脑袋上砸去,他确实就是要致其于死地,一下两下三下,不消几个回合就见那野人甚至来不及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不明不白一命呜呼了。
这个时候最有攻击性的野人已经把那壮硕汉子逼得步步后退,他显然招架不住了。见此状况领头者也不管自己眼前的野人有没有死透,径直过去给壮汉子搭起了帮手,趁在野人背后上去给他就是一棒。这一棒子下去可真是伤筋动骨,也许只有切身体会到的野人才能够明白刹那间他是怎样一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再也无力还手。壮硕汉子对准其继续拳打脚踢,而领头者同样不惜力气要了野人的命。
反观一旁几个女性野人已经遭到了控制,赤沐霖同样没有失手将那男性野人把控得牢牢的,见此时机领头者上来靠近赤沐霖这边,他的目的昭然若揭――他要杀掉这个男性野人!‘’别杀他,反正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余四个女性都被我们控制住了。‘’赤沐霖如此这般说道。
‘’不行,他会回去通风报信报复我们,即使现在不会将来也会是我们的麻烦!‘’领头者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同时一个棒子下去落在了那男性野人脑袋上,说时迟那时快赤沐霖一个推将试图使那野人脱离可是为时已晚,带着低声闷咽年轻野人倒在了血泊中。此时此刻赤沐霖内心的感觉无法言表,现实的残酷以血腥的方式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弱肉强食。
赤沐霖他们可谓是不伤一兵一卒就取得了大获全胜,然而也许不止是赤沐霖也有其它人心中的感觉都是难以言表的。可能在未来他们会像他们的领头者一样不会心慈手软,只是现在他们小心翼翼还不会罢了。
押持着四个收获的野人女性往回走着,她们一路上‘’哇哇呜呜‘’叫个不停,领头者用极其粗蛮的方式恐吓吓住了她们。回去路上比来时这群人更加翼翼,不过最后总算安全抵达聚居营地了。
四个野人妇女被关在了以地窖为基的牢笼里,外面有专人看管防止逃脱。接下来她们将面对的是更加残忍的调教直到她们变得听话服帖。这便是获取她们的目的。
赤沐霖恢复了营地日常的普通生活,虽然日复一日他内心却慢慢不平静了起来――难道一直就这样下去?这样的想法充斥着他的内心,使得他寝食难安、不得安稳。就这般过了段时间一年一度的‘’雪寨会‘’到来了,如同在外面的世界一样身处极地的赤沐霖初次面对这样的节日愈发因某种欢庆氛围而兴奋不已。更让他略带着些紧张然而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是他也即将参加此次的盛会竞技比试,初来乍到的新流放者们都有这样的机会;而另外一些人则是久居此地自愿报名有信心取得胜利的人。
伴随着极致寒流营地周围零散地方掘取的小火灶上都燃起了七零八落的柴火,暖和的炭火将原本干冷的场子熏得干热干热的。空气里弥散着焦炭的味道,以及肆意散开的烟尘。
场子中间有处垒起的稍微显高的地界,那便是伦次比试的地方。
作为竞技选手之一,赤沐霖和其它人同时等在专属的一片单独隔开的场域中。隔着不远的距离他能够看到看台旁边聚拢了大概差不多数百人,也就意味着流放地的所有人都到了这里,包括流放者和所谓的管理者:另外他还能够看到一块敞开地界中一排特殊位置,那里安置着竞技最主要的奖品――女性,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