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薛烬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像普通的孩子一样,期待过父母对自己真挚的感情,可惜他并没有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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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羊忙里忙外的时候,咩咩就一直在她身边跟着,猫爪子下面有小肉垫,这让它动作灵敏又悄无声息。
骆羊熬粥的香味弥漫在厨房里,咩咩忍不住馋嘴,不停的在她脚下蹭她。
她从肉松罐子里挑出一点点肉松放在它嘴边,它伸出小舌头一卷而空。
把东西都做好以后,薛烬还在睡。
他睡觉的时候很乖,也没什么小动作,双手就规规矩矩的摆在腰侧,骆羊托着盘子轻手轻脚的进去,不忍打扰他,可毕竟吃粥吃药更重要。
“薛烬,醒醒啦。”
没反应。
骆羊放下盘子,大着胆子去捏他的耳垂,软软的、因为发烧的关系变得像是温热的糯米般的手感,她很轻、很轻的又捏了下:“薛烬……”
没注意到手下的人眼皮子略略动了动,闭着眼睛将她扣住。
骆羊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莫名其妙就被这位病患压在了身下。
薛烬身上有着滚烫、叫人颤抖的气息。
他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双眸深邃,薄唇堪堪就要擦过她的额头……
虽然她确实……是有点……想要亲亲,可是薛烬眼底的一抹红很快将她拉回了现实。
骆羊一把推开他坐起来:“你上一次吃药是在几点?”顿了顿,口吻变得更严肃:“药不能乱吃不知道吗?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薛烬身体虚弱,被她轻易的拒绝了温存的可能,便有些丧气:“不想吃了。”
“你又不是小孩了,吃药还要哄呀,”骆羊叹了口气:“我还炖了蛋熬了粥,吃点吧,”她想了想,真用幼儿园老师的语气道:“吃饱饱喝多多才能身体壮壮啊。”
话音刚落,骆羊都觉得腻的慌,刚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下巴就被眼前的人捏住。
“继续啊,”他说着,明明是一个在发烧的人,气势却被她活蹦乱跳的都要足多了:“继续卖萌不要停,不然我不喝粥了。”
骆羊:“……你变态啊。”
“昂,我昨天从你那回来咋就开始头痛,”他撑了撑自己的额角:“你卖个萌很难么?”
骆羊的确是内疚的,现在已经是11月份了,城市里流感肆虐,溪城这种南方城市,温度很低,寒流来袭。
如果薛烬不是半夜还冲到自己家,没伞还自己跑回去的话,今天应该完全不会发烧感冒的。
那……她有些为难的看着他。
“烬烬,我们吃药药好不好?”骆羊自己抖了抖:“宝宝煮了很久呢……吃完药咱们还有糖糖……”
“不许叫我烬烬。”
“那叫什么?”
“老公啊。”
“不要得寸进尺啊!”
……
热汤热水下了肚,骆羊又在一边陪着,薛烬便没了那许多困意。
外头的天气阴沉沉的,既不下雨,又不出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