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稳妥,总要听听他们的说法吧。”周委员看向陈仲国。
后者笑而不语,道:“那就听听。”
要不是有武装冲突的关系,刘委员的方法自然稳妥。此事也并未引起国内外的广泛注意……
不过,陈易又何至于留下这样的漏洞。
陈仲国看看手表,指针转向12点整。
一支俄罗斯边境〖警〗察,在受贿的上尉的带领下,开始向杜翼龙定居点进攻。
上尉自以为贿略来自渔民,因此拿的相当安心,且在爱国主义精神的推动下,相当认真的设计了进攻责案。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几名消失的渔民的钱又来自何方。
在有心人的撺掇下,一次试探xing的威胁很快变成了真正的大战。
数万发子弹在空中发出“飕飕”的音,迫击炮的尖啸则让和平年代的士兵口干舌燥。
上尉观望着战线的推进,审视着前方混凝土墙上的裂痕,兴致勃勃的辨析道:“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这么多水泥,从阿穆尔河铁路?还是从那边装船运来的?”
“等您抓到他们,就可以仔细询问了。
“我看他们下午就该投降了。”
寨子里的抵抗很微弱,主要是些轻武器,反器材枪更是再没有出现过。这也符yun俄罗斯人的认识,像是这种后坐力能击碎肩胂骨的禁用武器,开上两枪就该休息了。
“小心一点,注意伤亡。”上尉谗酒的tiantian嘴chun,用对话机道:“今天晚上,我们回营喝酒。”
“好!”俄军士兵顿时士气大振,推进的更快了。
杜翼龙抓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躲的远远的望着俄国边防警宣泄武力,不屑的说道:“真没意思,要让我的话,先煞了他们的锐气,再好好的坚守上几天,顺便弄点火箭筒和坦克,我敢说,咱们要是增兵的话,绝对比莫斯科快10倍不止。”
“何止1长藏在厚厚的混凝土掩体下面,顿时能够继承在坚固军舰中说风凉话的传统,脸上lu出了笑容。不过,炒豆似的子弹声中,他很快转过话锋,笑道:“坚守是要损失人手的,何必呢,馆长不是说要注意伤亡吗?”
杜翼龙扔了香烟,皱眉道:“你叫馆长,是不是有点太怪了?”
“口误,口误。”船长尴尬已极。
“释放巨龙吧。”杜翼龙懒得计较,他早就烦透海军的人了。
“我去叫它。”船长趁机跑到了掩体最后方。
幻龙还是一只可爱的蜥蜴模样,正坐在灯光下喝水银,吃薄铁饼呢。
“巨龙大人,到您出动的时间了。”
“哦?这么快啊。”幻龙恋恋不舍的望着地上的薄铁饼:“我刚填了个底。”
“抱歉,但巨龙大人,要出动了。”
“你知道变成巨龙,得浪费多少能量吗?”幻龙不满的抱起水银桶,一口气喝的干干净净,就是不去变身。
“巨龙爷爷。”船长几乎都要哭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