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幸好他买得多。
重新躺下,谢知微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深吸口气。
怀孕之后,她身上多了一种淡淡的奶香,胸部也更加丰满,每每让他看得眼热得不已,可一上手,又得不到满足,简直折磨。
贺允睡饱了,又被他滚烫的体温熏着,哪儿有一点睡意,脸红红的听着他微微急促的喘息。
和她同床共枕的人什么情况,再没有比贺允更清楚的了,她知道他忍得辛苦,有时会劝他去别的房间睡,可他怎么都不同意。
贺允被他烫得难受,看样子短时间他是睡不好了,想起他明天还要早起工作,又忍不住心疼。
她在心里挣扎,要不要听陈夭夭的,帮他那个……
想想那个妖精似的女人说的话,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只觉得这辈子的羞窘都要交代过去了。
她自己脸皮薄她知道,别看谢知微那么不要脸,其实她知道,他也不是花丛老手,和她一样生涩。
而且,谢知微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这种传统也表现在床上,唔……就是……很少玩花样……喜欢的姿势也很普通。
谢知微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轻轻啃咬她的耳垂,想缓解心头灼灼燃烧的火焰,但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清楚,可老婆就在自己怀里却不能碰,而且这不能碰的时间还不短,这简直要了他命了。
他心道,饮鸩止渴就饮鸩止渴吧,好歹先止一点再说。
贺允被他咬得浑身发颤,终于做了决定,趴到他耳边红着脸快速说了一句。
身边的人瞬间愣住了。
贺允羞得不行,见他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立刻反悔了。
她想想都觉得难为情,太羞人了,果然,他也接受不了。
天啊,她是脑子抽了才会说出那句话来吧。
她果然和陈夭夭那种高级玩家没法比。
这时谢知微终于反应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唇。
“你说什么?”
四个字,低哑深沉,念得贺允脸更红了。
“没有没有!”贺允捂住他眼睛,忙不迭摇头,“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谢知微把她手拽下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绿油油的光来。
他勾唇笑了一下,附身在她耳边。
“说了,就不能反悔了。”
当天晚上,一对老夫老妻第一次解锁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新姿势。
完事儿之后,谢知微满足的沉沉睡去,贺允红着脸去刷牙。
刷完牙,她躺回床上,忍不住侧脸看他。
床头灯还亮着,暖暖的微光洒在他脸上,映着他眼角淡淡的春|意。
直到现在,她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刺|事过后的慵懒和舒展。
她靠在他怀里,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谢知微睡了自贺允有孕以来最好的一觉,第二天起床简直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畅快到不行,走路都带着一阵风。
那种从眉梢透出来的满足,根本就掩饰不住。
正儿八经的春|风得意。
秘书进来,送来需要处理的文件,笑着问了一句:“您今天心情很好?”未尝没带着某种意味。
谢知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压下嘴角的笑,故作严肃,反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