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反应,陆战手紧接着伸了进去,楚瑜浑身酥麻,闷哼一声,俩人正腻歪着,打算把战场转到床上,忽然,脚步声传来。
陆战嘘了一声,俩人贴在门口。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楚瑜不觉屏住呼吸,很快,齐琪的声音传来:
“舅舅,舅妈,我爸妈喊你们去打牌!”
陆战一脸想扁人的表情,楚瑜见了直想笑,她咳了咳才推开陆战,轻声道:“怎么着?你敢不放门?那样谁都知道咱们在干坏事了。”
“不是坏事,是好事!我妈巴不得我俩天天做这事,好给她生个孙子带!”陆战说着,一口咬住楚瑜的耳朵。
楚瑜吃痛,捂着耳朵说:“行了!快让开!叫你打牌呢!”
陆战叹了口气,一年到头他也没放过几次假,说不想玩是假的,这不,左逸飞早就约好了局,说明天跟朋友聚聚,到时候无非是打牌喝酒,可眼下是过年,他只想跟亲亲媳妇好好做床上运动,可不想打什么牌!
“舅舅?舅妈?你俩在干什么呢?我刚刚明明看到你们刚进屋的!这么快就睡着了么?奇怪!还锁门!”
“……”楚瑜脸都要被丢光了,真是臊得慌!
当下强行推开眼前这个憋了一肚子内火的男人,笑着回:
“琪琪来了?舅妈刚才在听英语没听到,我这就去!”
这一打牌,全家人都加入了,开了两个牌桌,不知不觉就玩到半夜,楚瑜习惯性要看书,临近半夜就回房了,弄得田信芳还感叹,说楚瑜自制力太强了,过年都不休息。
怕打扰他们睡觉,临近十二点时,打牌就散了,陆战洗漱好回房,却见楚瑜已经睡下了,他赶紧钻进被窝,俩人窝在小床上显得很是拥挤,却又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这房子陆战住了不少年,房间里的陈设几乎是他少年时的样子,只在结婚时买了些新家具,有了楚瑜后,书桌上开始堆满了书,屋里开始有了女性的气息,也更整洁干净了,想到自己年少时一个人住在床上,现在身下多了一个人,不觉心满意足,他这人看起来不挑剔,其实正是挑剔的人,否则也不会相亲相那么多次,其实不是部队忙,是他没有看对眼的,老天待他不薄,最后找了楚瑜,是他所爱,这辈子值了!
陆战不觉在楚瑜嘴角亲了口,楚瑜悠然转醒,眯着眼问:“散了?”
“嗯!跟他们打没意思,水平太差!”
“吹牛吧你!”楚瑜哼笑一声,道:“快放开,我困了。”
“不放,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咱们互不影响!”说着,弄了弄,最后好不容易进了去。
楚瑜简直无语,真想揍他!有人不住呻-吟,她咬着牙正难受呢,觉得下面胀长的,忽然听到外面响起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眼下过年,很讲究守岁,不少人喜欢在半夜放鞭炮,毕竟此时的北京还没有那么发达,观念还没有那么先进。
烟花声也跟着响了起来,接连绽放的烟花挂在半空,楚瑜和陆战不觉看向窗外。
“战哥,1981年好!”
“媳妇!1981年你还是我媳妇!”陆战说着,继续进行人生大事,嘴里还念念有词:“咱们这一战真是好!从1980年做到1981年,你男人这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强悍!”
“……”您老高兴就好!楚瑜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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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这段时间,楚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