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对姚晴对傅南妈妈都藏着点怨气,直到那天亲耳听姚晴讲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周凛谁都不怨了,死的死离的离,他唯一需要考虑的,是他跟林月该怎么走。
林月再也憋不住眼里的水,可她不怕了,原来他说的“跑”是出差的意思。
“你跑你的,我不在乎。”靠到他怀里,林月声音很低,却柔韧坚定,“你不用担心,我仔细考虑过了,你办你的案子,我也有我的生活,你回来我就多做一份饭,你在外面忙,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以及未来的孩子。
周凛单手抱她,右手揉了揉她头。说起来简单,过日子哪那么容易?一天一个月一年她不在乎,她扛得住,时间久了,早晚会压垮她,就像那两个女人,谁能说她们没爱过?
他不想她的小月亮那么辛苦,更怕哪一天他回不来了,她变得像姚晴一样,走不出来。
“真贤惠。”呼口气,周凛抱紧他的小女人,故作轻松道,“不愧是人民教师。”
林月不想他蒙混过去,皱眉道:“我说的很清楚了,不介意你的职业,你怎么想的?”
她想要句准话,要一段稳定的感情,如果他继续担心她离开,那样两人都累。
她话中带着一股厉劲儿,周凛被愿把命给她的情话,还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起不来……真有那么严重吗?
这么一想,林月一点都不反对了,自己扯了扯衣摆,走开几步调整呼吸。
周凛开灯,看见她长发凌乱,耳朵根都红了,细嫩的脖子泛着薄薄的粉色。
“收拾东西,早点睡觉。”周凛按着她肩膀,往主卧那边推。
林月红着脸,乖乖去了。
周凛低头看看,苦笑,转身整理买回来的一堆东西,至于那盒计生用品,先留着,反正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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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三小时,下了高速,周凛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在导航与林月的指挥下,抵达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