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嘴唇滑到邱雁君耳际,边轻咬着她粉嫩的耳垂,边说:“你脸更红了,可见还是热。”
邱雁君感觉到他的手一直在自己腰间摩挲,小心翼翼的向上一段距离后,又向下转移,很识相的避开了关键部位。她就没说话,放在时季鸿背上的手悄悄伸下去,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时季鸿:“……”
他猛然抬头,目光里的惊讶全落在邱雁君眼中,她就笑嘻嘻的说:“你脸也红呀!你热不热?”
时季鸿当然热,他眼睛里都着了火,当下把外袍一脱,抱住邱雁君就在床上打了个滚,顺手把她裙子解了下去。
卧房里并没有点灯,只有外间夜明珠的光透过纱帘描绘出了房内摆设轮廓。幽闭空间内,这对小情人终于将一切烦恼难题、人事纷杂都抛在了脑后,放任自己沉浸在恋人给予的美妙体验之中。
这一次邱雁君没有再叫停,“那一步”好像于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她再也不想和怀里这个人分开,无论明天他们将迎来有关这个世界的终极答案,还是会得到那个“刑期”几百年的最终判决,只要时季鸿跟她在一起,她就无所畏惧。
不过个性使然,临到紧要关头,她还是忍不住作怪,突然一把按住时季鸿胸膛,眸光闪亮的问他:“等等,你确定你现在可以破色戒,不用守身了吗?而且你戒色那么多年不会那啥吧?”
时季鸿:“……”
在邱雁君笑场之前,他果断用行动回答了她。
好吧,最终这个答案还是很让邱雁君满足畅快的,事后她懒洋洋靠在时季鸿怀里,玩着他的长发嘀咕:“还说早早休息、养精蓄锐……”
“蓄了啊……”时季鸿声音也懒懒的,歪头凑近邱雁君耳边,把后半句悄悄说了。
邱雁君照着他腰上掐了一把:“说正事。我刚刚在想,万一我们把实话都说了,他们真的把玉简拿出来,也都找到正确位置插/进去、关闭了罡气阵,余外却什么都没发现,玉简还拿不出去了,那怎么办?那时罡气阵也不能保护我们了呀!”
时季鸿:“……刚刚?多久之前的刚刚?”
“就刚刚啊。”邱雁君说完才发觉不对,“刚刚”他们应该在忙才对,就嘿嘿笑了两声,解释说,“你不许我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