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善也一直在潭水里没有动静,两边并没碰面!
“是我忘了。”她拍拍额头,“前辈若是有意与师伯谈谈,下次我先跟他说……”
“等等……你那天掉的玉簪?”柏域盛忽然想起来,“当时我确曾感觉到玉簪上灵力波动,但无暇细想。”
“对对对,当时师伯也想观战,就附身在我那支玉簪上了。所以你们也算是见过面了。”邱雁君笑道。
“导善是你师伯?”唐古华嘶哑的声音插进来,“怎么论的?”
“唔,我拜了紫浮宗瀛台一位和师伯同辈的老祖为师。对了,广殊神君应该还记得吧?我们之前见过的,我和时季鸿同行,带了一只灰鹦鹉……”邱雁君笑眯眯的继续刺无义,之后再给挂着弟弟的转盘加一点速度,让他转的更爽一点,偶尔真不高兴了,还会抡鞭子抽唐辰滔几下。唐辰滔呢,一开始想花言巧语骗唐辰泽放他走,后来发现唐辰泽铁了心跟唐辰天一边,就不多费口舌,开始打听野狐峰那边的消息。
唐辰泽以前相信这个弟弟,是因为从小到大,唐辰滔一向以他马首是瞻,两兄弟一起上进努力修炼,胜过了大哥,然后又一起暗中排挤小弟,在他心里,两兄弟的感情,那是比他跟他妻子还要好的。谁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这个貌似忠厚的弟弟,原来一直拿他当冤大头!
从知道真相那一刻起,再深厚的兄弟感情,也很快就化为乌有,何况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唐辰泽发现唐辰滔毫无愧疚悔悟之心,他打听野狐峰,不过是想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回来给他撑腰,所以自那以后,唐辰泽就再没去看过他。
直到今日。唐辰泽拎着一坛子酒进了密室,叫人打开铜墙,将唐辰滔从圆盘上放下来,把酒递给他,说:“喝了这酒,你我兄弟,也就算了断了。”
“二哥这是什么意思?”唐辰滔听着话音不对,“这酒里,不会……”
唐辰泽一听就怒了:“什么不会?就是有毒!你喝了就一命呜呼!”
他这么说,唐辰滔反而放心了点,捧着坛子问:“可是神君回来了?”
唐辰泽脸色很差的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