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所以才……失去你是我此生最痛苦的事,你原谅我可好?”
朱凝丝毫欣喜的表情也没有,比先前更冷地提醒:“王爷,我已经嫁人了,是有丈夫的人,请你立即从我房里出去。”
是她过去眼瞎。一个会抛弃痴傻的她,又潜入已婚女子房间的男人,哪里是她幻想中的端方君子。
阮谕压制着听朱凝说她有丈夫而起的怒意,笑道:“阿凝连生气的样子也让我这样着迷。”着迷到他现在就想将她按在她跟容霆成亲的这张床上,要了她。
又道:“我知道你有丈夫了。既然阿凝已非处子,与我重温鸳梦又如何?你不与我尝试,怎知我会比容霆更能让你快活?”
朱凝不敢相信她真心爱慕过的男人居然对她说这样下流的话,道:“你胡说!我何时与你是那种关系。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我们怎么不是那种关系,容霆还不知道我亲过你抱过你吧?我把我以前给阿凝画的画给他看可好?”阮谕笑她的傻气:“阿凝,我都站在这里了,你说你叫人有用吗?”
朱凝气得浑身轻颤,她拔下头上的簪子,簪子尖对着自己的喉咙:“叫人没用,这样呢?”
女子的决然让阮谕陡然沉下了脸,他审视着她,道:“阿凝……你是不是爱上容霆了?”
朱凝心中一震,淡淡道:“是与不是,都和你无关。”
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窗声,阮谕神色微变,重重哼一声,转身离去,朱凝这才慢慢放下手里的簪子,她红着眼眶垂下头,撑在桌上的双手不断颤抖……
谢映将朱伊送进朱凝的房间后,面色沉沉站在院中,看向两姐妹所在的泛出橙黄暖光的窗户。
谢映本还想着建议容霆回国公府住几天,谁知方才接到容霆传书,称他接了皇帝密旨,提前去了鹿岭围场布置,为即将开始的春猎做准备,托他在京中帮他看顾着朱凝。
容霆不在府里,阮谕来犯,若非他亲自守在外头,公主府的确没人拦得住他。
不过,阮谕不该做出夜探公主府的举动,看来对方认为朱凝还爱着他,而且想要激怒容霆,借机除掉对方。
容霆从辽西回京时,带着五千骑兵回京充入五军营,如今在京领着提督右掖军的职,除掉容霆,于公于私都有利于阮谕。
谢映突然露出玩味的笑容,皇帝明知容霆与他亲近,还重用容霆,除了皇帝麾下武将凋零,找不出什么比得上容霆的人,还有个原因,应该就是与他明知容家是皇帝心腹,还与容霆交好是一个道理。
五年一度的藩王大典如期而至。
延和四年二月一日,湛蓝如水的长空,偶尔有轻鸿掠过。永岁门内,红毡如野火般延绵向太和殿,两侧仪仗威严,明黄大旗迎风招展,旗上金色的团龙咆哮欲出。
礼部司官引着各藩王及世子,按资历分列两行,由永岁门外行至御驾前,领头的秦王首先喊道:“臣朱增翰,携子朱竞棠。”后头的藩王一个接一个地自报名号,齐齐行稽首大礼,道,“叩见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皇帝抬起双手,临空虚扶,道:“诸卿一路辛苦,平身。”
沙哑的嗓音虽然苍老,却是八方来朝,众位诸侯都要俯首称臣,难怪人人都想坐这个位置。
各地藩王均呈上请安折子,由秦王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