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干的挺¨实意的。”
宋问走过去将门合上,说道:“在眼前的时候,会真心的疼爱他。可是一旦离开远了,就不记得多少。这大概就是他们的爱子之心。因为他们心里,想着更多别的事情。”
薄情的人也有情,只是消散的太快而已。
只有两种人会让他们放在心上。
可用之人。将来或许可用之人。
可惜唐霈霖已经都不是了。
河道河神显灵一事再难隐瞒,不日便传入京城。与这消息一同传来的,还有南王让人从岭南押送粮车北上,以救灾荒的消息。同时,先前粮草被烧事情,也跟着传了过来。
这两件事情撞在一起,宋问总算猜出些原委。
两次起火事件,明显不是一个做的。
一人太粗糙,而一人太高明。一人意在捣乱,一人意在蛊惑民心。
烧粮草这样的事,张曦云不会做,所以他自然能猜到是谁——南王无疑了。只是他不确定唐毅是不是也参与其中。
于是先顺着这边去查,就发现了南王下一步的动作。
南王原先烧粮,估计是希望能以此为由,假借押送保护之名,将兵力上调。如此一来,有人烧粮在先,朝廷多少松些口风。
也难怪张曦云大怒。这将岭南兵马带到皇城门前,如何能忍?如今陛下身体欠佳,若稍有差池,太子年纪尚轻,如何能应对这帮虎豹之辈?
再者,现在是水患未除,又起内乱,外敌若是觑紧时机,挥兵直下,那便是雪上加霜。大梁基业若被撼动,又是战起,生灵涂炭。
绝不可以!
南王就是认准他们如今有心无力,才敢此时施为。
虽然他行事并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