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极大,工程造价也是颇为高昂,粗估需要千万的投资,市里能给拨款一千万,至于剩余的两千万,就得旺山镇和柳树湾等几个村实行村镇自筹了。
“赵医生,市里财政也不宽裕,连云山区的发展潜力虽然巨大,但短时间内也难以呈现出来,阻力很大,这一千万,已经是我尽力争取来的,再多,实在是无能为了。”
说到修路款项,李武峰的脸上也难掩倦色。
赵初一倒是很理解。
李武峰虽然是罗川市第一副市长,主管基础建设,但他并不能完全说了算,能拿出一千万帮他们修路,已经远超他的期望。
“李市长,这已经很让我感激了,我向您保证,剩下的两千万,我一定想办法让它到位,一年内,等您再去柳树湾,就可以开着汽车,畅行无阻。”
“好,有志气,那我可等着了。”
“其实用不了一年,只要资金到位,半年,路我就能给修好。”徐海涛一听资金不是问题,立刻打包票道。
“成,那我就半年后请李市长去柳树湾做客。”
辞别李武峰,赵初一便和徐海涛直奔徐家。
因为还要去公司看项目进展,赵初一便叫着裴红叶一起,人驱车,很快就到了l区。
路上。
徐海涛把情况简单和赵初一介绍了一下。
原来生病的是徐海涛的独子徐博。
“我爱人很早就因病去世了,我儿子一直跟着我父母一起生活,说来这孩子从小到大,没让****过一点心,他脑瓜比我好使,小学、初连续跳级,十岁就读完了大学,去年考上了研究生,在省会南陵市读书,但上个月,学校突然通知我,说我儿子得了精神分裂症,极度自闭,还闹了好几次自杀,他们怕出现不好的后果,便通知我把孩子接回来治疗休养。”
说到儿子的病,刚才还为儿子满脸自豪的徐海涛一时愁眉不展。
“现在他情况怎么样?”
“天天呆在家里,我爸妈和看护轮班守着,时刻都离不得人。他好的时候就沉默不语,一个缩在床上或者角落里,有时还能和爷爷奶奶聊会天,坏的时候,却跟变了个人似的,嘴里说些完全不着边际的话,喊打喊杀,折腾一番后,就会想办法寻死。”
“哦,听上去像是精神分裂,但又不像是传统典型的分裂症,似乎两个人格都不完善。”
没见到病人前,赵初一也不敢妄下定论。
很快。
他们就到了徐海涛父母家。
两位老人一听赵初一是徐海涛请来的医生,虽然看着有些年轻的过分,但还是忙将他们让到家里。
他们几人刚到客厅,就听旁边卧室突然传来一阵捏着嗓子说话的尖利声音:“你们不要过来,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报警了,啊,你放开我,救命啊,救我!”
赵初一见状,急忙奔到徐博所在的房间,就见徐博正不停地挣扎着,一个年护工吃力地抱住他,见赵初一站在门口,忙道:“小伙子,快过来帮把,今天他身上的劲好像特别大,我……。”
护工话还没说完,徐博就已经从床上跳了起来,径直往门口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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