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禅老道此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自己还没有掌握完整版的《养灵法》。偏偏灵衍现在，就需要完整版的养灵法进行救治。

    他自己多长时间能掌握养灵法，枯禅老道还不知道。但是杨凡的能力，应该是肯定可以掌握了。

    而现在的情况是，拖延的时间越久，对灵衍来说，就越不是什么好事儿。

    实际上枯禅老道虽然没有掌握养灵法，但是对养灵法的很多情况，已经是比较了解了。

    生命力的流逝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医术手段可以了解的范畴。放在西医领域，那就是绝对没救的情况。

    而中医领域的话，也根本不是一般手段可以解决的。

    实际上的情况是，华夏的中医，是一种相当玄奇的手段。正是因为常人无法理解，所以一些极限的中医手段，其实已经超出了科学可以解释的范围。

    而也是因为中医的理论太过玄奇，也就导致中医理论很难精通。那些所谓的中医博士生什么的，其实也都只能算是勉强开始入门。

    西医的情况，是百分之五十入门，百分之四十经验医者，百分之八高深医者，百分之二世界级专家的比例。

    但是中医的情况，却是百分之九十入门，百分之六高深医者，百分之三医道宿老，百分0.99医道巨擘。只有剩下十万分之一，才能达到传说级医者高度。

    十万分之一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高啊。可是你算一算整个华夏有多少中医从业人员，就可以对这种情况心里有个猜测了。

    因为中医领域，不入流的医者所占的比例实在是太高，这才败坏了整个中医学术在世界上的名誉。

    但是简单来说，杨凡目前的能力，确实已经是超脱中医西医局限的存在。成为了那十万分之一的超级存在。

    生命力流失，这种世界级范围的医学难题。就是医道巨擘级别的中医，也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因为生命力流失，换句话说其实就可以看成是自然老死。有什么办法，是能阻止一个人老死的？

    要是真有这种手段，那地球还不迟早有一天被憋爆？

    所以别说西医，就连中医中的传奇手段，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手段能阻止一个人老死的。

    这次的情况，也不能算是特殊，归根结底，其实灵衍这里就不是自然的生命流逝。

    是因为他研究的那种古方，做出来的成品，正好有一种附属产物。这种气态的产物，才导致灵衍的生命力迅速流失。简单来说，是老死的一个过程。但是已经绝对不能算是自然。

    而如果可以把这种流失的过程，确实看成生命力流失的过程的话。

    简单来说，就可以这么描述一下。那就是如果是正常的生命力流失的话，人所流失的生命力，先是离开人体，然后逐渐消失在外面的世界中。

    然而像是灵衍这种，短时间内生命流失的情况，所流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