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氏留秦筝在房休息,请洛梓遇移步偏厅,洛梓遇倒是看秦氏恭顺贤惠,毫不刻薄严厉,她都如此请教,自己又怎能驳了她一位长辈的面子。
二人坐下,秦氏目光淡然柔和,她比洛梓遇可不识人,她看眼前这位王妃,实在不像狠恶的主儿。
“一定是想说秦筝的事吧,会是什么事呢?”洛梓遇眼暗暗思索。
“王妃……”秦氏缓缓开口,有着上年纪的人的稳重,亦有古女子的悲怜,“老妇丧夫,筝儿丧父,虽说如此,老妇与筝儿从未奢求圣恩怜悯。自古一女不侍二夫,筝儿虽未正式与王爷成婚,但婚约已定,即便王爷生死不明,筝儿也谨守此心,丝毫未曾变更……”
秦氏句句掏心,听得洛梓遇都为她暗怜,女子世有殇,幼年丧父,年丧夫,老来丧子,秦氏也确实是可怜人。但洛梓遇听她之言,却还是应当为秦筝而言。
“王爷是人之龙,尊荣高贵,筝儿确实不堪相配,但是王爷,王爷他……”秦氏欲言又止,不敢妄言。
“夫君君,他怎么了?”洛梓遇不禁好奇又疑惑。
“王爷是成大事之人,自然不屑留情,只是筝儿,时至今日已然无路可退。”
秦氏娓娓道来,几度哽咽,连天厚昨日对秦筝句句无情,字字诛心,秦氏在外听在耳,苦在心底,难以忘怀。
秦筝当晚以泪洗面,心郁结不舒,今日炎热,她便了病。
“夫君君真的这么说。”洛梓遇眼微微闪烁,连天厚对秦筝有几多无情,便是对她有几分真意,她一方面该感动,另一方面却也见不得他人可怜。
“王妃,老妇知道,王爷对您定是另眼相看,若是可以,王妃可否在王爷面前好言两句,请他莫要对筝儿太过无情。”
“夫君君的决定,我怎么能够干涉,我可能,帮不到你。”洛梓遇弱弱地回答,给不了希望。
秦氏不算苦苦哀求,洛梓遇却听得心不安。
离开之后,洛梓遇也苦思良久,秦筝嫁入王府已是箭在弦上,她与连天厚的幸福,也不情愿有他人插足。
夜至,洛梓遇与连天厚将欲就寝,二人为彼此宽衣,洛梓遇显然魂不守舍的。
“在想何事?”连天厚关问。
洛梓遇抬起眼眸注视连天厚,他无情的模样是当真叫人绝望的,幸好,自己再也无需面对了。
“夫君君,今天秦筝姑娘生病了呢。”洛梓遇想想还是提起。
“阿福与本王说了,本王还知道,玉儿让人请了大夫。”连天厚扶着洛梓遇往床上走去。
“夫君君不喜欢秦筝姑娘吗?”洛梓遇问,她心怎不知答案。
“本王只喜欢玉儿一人。”
连天厚一揽洛梓遇芊柔的身体入怀,倾卧轻吻,又道:“难道玉儿希望本王对其他女子动心,如此本王就不只是你一人的夫君了。”
“当然不希望!”洛梓遇直觉而言,却又实在心软,“只是秦筝姑娘有点可怜。”
“本王已经顾不得他人可怜了,本王只要玉儿一人足矣。”连天厚已然按捺不住亲近洛梓遇的情思,心的温暖贴得洛梓遇的脸颊都烫,“夫君君,今天又要……”
“是玉儿勾起了本王的本色,难道不该为此负责吗?”连天厚贴着洛梓遇,拨动情弦。
“夫君君是大色狼!”洛梓遇齿间小声埋怨道,脸红心跳,势必要被连天厚掌握得一塌糊涂,
“玉儿不愿意了?”连天厚遵从洛梓遇的心意。
“我愿意,对夫君君负责。”洛梓遇羞煞得满脸通红。
连天厚毫无客气,接受洛梓遇的负责。
一番酣畅淋漓,洛梓遇和连天厚为彼此倾尽全力,饱享爱情激情的滋味,却实在疲累不堪。连天厚小心翼翼地将洛梓遇搂在怀,不愿有一刻分离,他的,悄无声息地爬上洛梓遇的腰腹,轻轻摩挲揉按。
洛梓遇乍一下大惊愣住,连天厚并不像欲求不满的样子。
“疼吗?”连天厚十分温柔地问。
“不疼了,夫君君,揉的很舒服。”
洛梓遇安然靠卧在连天厚怀,他的掌又大又暖,极度拿捏得不重不轻,简直舒服得无可挑剔。
“夫君君,真好啊!”洛梓遇被呵护在连天厚怀里,再也不愿离开。
在连天厚日常忙碌的日子,洛梓遇谨守妻子的本分持守在家,连天厚从未忘过承诺,日未至,他便空出一日任洛梓遇做主,他,自然也由她使唤。
晚间的夫妻话聊时间,洛梓遇与连天厚彼此面对躺着。
“可有想去的地方?”连天厚问。
“夫君君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