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洛梓遇的目光即刻变得柔情似水,双紧紧相牵,不容他人有一丝插的地步。
“我们走。”
“去哪儿?”洛梓遇惊顿。
“自然是回府,难道玉儿真的想留在相府,与为夫分隔两处吗?”
连天厚的温和语气,当真叫洛梓遇又爱又惊连天厚的脚步,她更是毫不犹豫地跟随上去。
“傅先生,我先走了!”洛梓遇满脸亏欠地对傅廉之一鞠躬。
“王爷可要记得今日所言,别再让子玉不开心了。”傅廉之再吐一言。
连天厚深思凝重,傅廉之对洛梓遇不怀“好”意令他不悦,但他所言却又使他反思,洛梓遇不说,心却一定还是在意的。
洛梓遇就是如此让连天厚捉摸不透,懂与不懂,知与不知。
洛梓遇下意识与连天厚同归,可还是想起皇帝的意思,不由得为连天厚的处境靠近了。
“夫君君,父皇说让我……”洛梓遇一把拽停连天厚。
“本王知道。”连天厚坚定回道,“不管何人想将你与本王分开,都绝无可能,玉儿你也要与我同心,坚定不移,好吗?”
洛梓遇再也不愿心存顾虑,连天厚便是他的天,她的护盾,她可以倾赖他,依恋他,唯独不可分隔与他。
“夫君君,我要一直一直,和夫君君在一起!”
连天厚毫不犹豫地将洛梓遇带回王府,他从来不是没有主见之人,却在洛梓遇一事上,更加坚决。
连天厚将洛梓遇带回正院房,并吩咐阿福让梦槐将洛梓遇之需从东院都搬来此处。
“夫君君,以后我就和你一起住吗?”洛梓遇心存惶恐,明明又不是没同住过。
“本王若不是与玉儿同住,又该与谁同住?”连天厚反问。
“还是我搬来和夫君君一起住吧。”洛梓遇怎能不见好就收,难道还要把这会留给秦筝不成。
“此番长途跋涉累了吧,玉儿先休息。”
连天厚柔声呵护,扶着洛梓遇往床走去,她越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只是休息而已,还是两个人一起“休息”。
洛梓遇全然由连天厚坐在床上,他竟蹲身为她脱去了鞋,如照护孩子一般让她躺好,为她盖上被子。
“夫君君不休息吗?”洛梓遇抓着连天厚问。
“本王还有事,玉儿先睡。”
“嗯,那我先睡,等夫君君回来。”洛梓遇不阻碍,连天厚总有他自己的事。
连天厚的宽暖掌一抚洛梓遇的脸颊,轻轻一吻她的脸颊,他所说之话,必定当真。
连天厚只等洛梓遇闭上眼睛才离开,他要去之地不是别处正是秦筝以及其母秦氏所暂居的客院。
连天厚亲到,秦筝和秦氏出门相迎,二人皆是一身素衣,无妆无饰,秦筝面容清秀,秦氏则是面带沧桑,但二人一老一少,眉目之间却是相似的楚楚可怜,着实可怜。
还未等母女二人开口请安,连天厚便目光不温不和,满是主人架势地上前说道:“本王来,是有事与你二人说。”
连天厚入屋便坐,在自己的地盘毫不客气,秦筝却让秦氏去了旁屋。秦家之事着实令人扼腕,可这并不代表,他必须亲身娶秦筝以做慰问,如此对秦筝也非佳选。
秦筝和秦氏不敢妄测连天厚的心思,秦筝只看,当时一眼初见,连天厚对洛梓遇如何温柔。
“本王听说了秦将军之事,还请节哀。”连天厚冷面不带表情,他并不为显示自己的仁慈友善。
“有劳王爷挂心。”秦筝鞠礼敬谢。
“本王并不挂心,只是本王听父皇说,他本给你一个会与本王解除婚约,你却拒绝了。”连天厚冷面王爷重上阵。
“陛下恩慈,为妾身赐下婚约,妾身一介女流,只当敬谢不敏,感恩戴德。”
“本王不想知道你如何感谢皇恩,本王想说的是,本王无意再娶,你若是识相,当趁着今时父皇怜悯之心仍存,本王希望,你能前去请求,解除婚约。”
连天厚决意直言,满腹气概,秦筝小小女子,便显得太过可怜,只是连天厚决意已定,他不会怜惜,那只会拖泥带水。
然而,连天厚不晓得秦筝的心思意念,更不知她的决定。
“妾身既已与王爷定下婚约,不论王爷是福是祸,生死何在,是否愿意接纳,妾身都已是王爷之人,此心不改。”秦筝低眸恭顺而坚定。
“本王所言你听不懂吗?”连天厚再问。
“妾身不愿懂。”秦筝沉淀了心所敢的委屈,忍受下来。
“即便你将来有一日嫁入王府,本王也不会对你带有任何感情,就算你顶着王妃的名号,也绝对得不到本王的半分垂怜,如此,你也不心甘情愿吗?”连天厚冷漠得毫不留情。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请访问: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