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肩齐步,但也画风清奇,气场和谐。
真纱的眼睛直视前方,无惧无恐,洛梓遇便是眼中盈盈秋水,排却万般目中只有连天厚一人。
“西厥王女真纱,拜见皇帝陛下。”真纱行礼。
“臣妾参见父皇。”洛梓遇也毫不失礼。
“免礼,赐座。”
真纱转身径直往自己的位置走去,却想着洛梓遇会如何是好,在座无虚席的情况下,她会自觉走到连天厚身边吗?
真纱入座,眼见洛梓遇也走到了连天厚身边,甚至于,众目睽睽之下,连天厚亲手扶洛梓遇坐下,二人间眉眼来去,好一对恩爱夫妇,二人的般配,营造得画面竟十分和谐。
“夫君君,我也来了没事吧?”洛梓遇腼腆地一问。
“怎会有事,坐本王身边。”连天厚柔情似水。
在场上到帝后,及皇子官员,下到宫人,皆惊目连天厚待洛梓遇的柔宠,一向不好女色的厉亲王,竟会对如此一个女子这般知冷知热,深情款款。
洛皇后和连胤仁的眼中更是藏匿或暴露深思,而洛丞相,终究是亲生女儿,自小凄苦,若是有夫君厚爱倒也幸运,但他的思虑不尽如此。
即便是简单的接风宴,依旧美食美酒美人一无所缺,舞乐翩翩然,酒食飘香。
真纱与皇帝之间的国与友邦的对话,亦是和谐安然。
“真纱公主,此行归去,必要代朕谢西厥王,为朕提供良马宝驹。”皇帝龙颜大悦。
“父王早有嘱咐,大天朝庇佑各邦,区区千百骑做贡,不足以表达我邦对陛下的感恩敬畏之情。”
真纱初来做使毫不生涩,与往年来使相比,她礼数不差,野心更是有余,百般恭敬之后,便是她的刻意为难。
“除良马之外,臣女此行还带来一样全天下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哦,是什么宝物?”连胤仁治国安民不提,对稀世珍宝倒是兴致勃勃。
“是暮雪山发掘的一块千年冰白玉。”真纱平静言道。
“听闻冰白玉生与雪山深处,世间难求,夏日则如冰透出凉爽,功美双效,如此奇玉,还不快快奉上!”
连胤仁激动得双眼放光,洛皇后是怎的都摆布不了她这个贪恋玩乐的儿子,且不说连天厚在一众皇子中如何鹤立鸡群,脱颖而出,就是在场他二人,连天厚不言不语,不争一时便足以甩连胤仁十万八千里。
“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夫君君?”洛梓遇疑问。
“看看便知。”连天厚的淡然自若与洛梓遇的乖巧可人便是另一道风景。
真纱命人抬上两个一模一样沉甸甸的箱子,每个箱子都由一人持守。连胤仁全然迫不及待,两个箱子,难不成有两块冰白玉,如此他可非得求他父皇赏赐自己一份。
连胤仁上前求观,可箱上却带锁,他只能眼巴巴地烧心。
“为何还上锁,难不成还要本王,还是我父皇亲手打开不成?”连胤仁终于在意到皇帝的存在,他的目光已然不言而喻。
“二殿下说得对,虽是送礼,但真纱留有私心,恳请陛下饶恕。”真纱开始挖坑。
“此话何意?”皇帝问。
“父王有意,珍稀宝物自然要献于最尊贵的陛下,但真纱私心喜欢此玉,又极想占为己有,因此,真纱斗胆,思索得出一个法子,陛下可愿给真纱此个机会?”真纱面对皇帝毫不露怯。
真纱初次作为来使,她又是西厥公主,即使大国无惧小邦,但皇帝为了天下和平,自然会容她几分。
“恕你无罪,直说便可。”皇帝允准。
“冰白玉稀奇珍贵,与陛下自然相配,但真纱自认为稍有小聪明,便想出一个难题,若是在场有人能回答上来,此冰白玉,真纱心甘情愿拱手相让,但若是不能,还请陛下允许真纱将此玉自留。”真纱有恃无恐地说道。
“准了。”皇帝别无选择。
在场官员岂能不知此乃真纱刻意挑衅之举,冰白玉珍稀则矣,若是无人答得上真纱的难题,被她完璧带走,那才是丢尽皇帝的脸面。
“夫君君,她是故意的吧!”洛梓遇不自觉念叨一句,连天厚略吃惊,洛梓遇能看出什么来,“不过夫君君这么厉害,一定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你吧?”
真纱提出难题,众人眼前两个箱子,其一是冰白玉,另一个则是假物冒充,两个守箱者,各持所护箱子的钥匙,他二人皆知箱中之物真假,并且两人中一人诚实,一人虚假,只能问一个人一句话分辨出哪一个箱子里装载的是冰白玉。
真纱将问题添油加醋混淆视听,连胤仁是一下便听懵了,洛梓遇也眼珠子打转开始思索。
“夫君君你猜到了?”洛梓遇察觉连天厚了然于心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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