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朋友?”连天厚脸色略变。
“对啊,好朋友哟,下次介绍他跟夫君君你认识!”洛梓遇笑得十分开心。
“那他知道你有夫君吗?”连天厚继续保持冷静问。
“我当然跟他说了呀,我夫君君这么厉害?”洛梓遇一副以连天厚为骄傲的模样。
“为何又擅自做主,本王该如何责备你,才会没有下一次?”连天厚丝毫没有责备之怒,但是让洛梓遇喝酒喝醉的“十一”,他记下了。
连天厚轻搂洛梓遇在怀,他毫不怀疑她对自己不忠,只怕她天性善良,容易被人欺骗欺负。
“本王的错,以后本王不会让你再有任何机会遇到危险了。”
今日洛梓遇没有对连天厚胡乱作为,连天厚去到门房,询问今日王妃回府之事,门卫如实禀告,洛梓遇醉得睡着被一匹马驮回来。
“即日起,王妃不可擅自出府。”连天厚下令。
洛梓遇埋头呼呼大睡,直到天明。
连天厚却心中萌生危机感,洛梓遇并非只有他这位夫君而已,他既要她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便要找到最好的方式,但这方式,绝不是永远禁锢她在王府。
洛梓遇一睡便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时趴着,酒后劲尚且不太沉痛了,但实在觉得胸隔应痛得很。
“啊,好痛啊!”
洛梓遇翻身一摸胸口,一处硬邦邦的,她伸手入怀摸到玉佩,取出在眼前一看。
“是这个玉佩啊!”
洛梓遇恍然大悟一般,将玉佩往身边一放,舒展了一个懒腰,她睡意乍散,突然惊住。
虽然,当日连天厚将玉佩交给她以后,他便一直没讨回,自己也未意识到归还,可她并没有日常随身携带。
“不对啊!”
洛梓遇摸到玉佩坐起,紧握在掌心细细端详,成色,纹路,她实在看不出来玉佩的差异,直到她注意到锦缎的颜色,果然是不同的。
洛梓遇赤脚跳下床去,手忙脚乱地在妆台打开饰品盒,从其中取出她安置得妥妥当当的玉佩,这才是连天厚之物。
洛梓遇将两个玉佩在床上摆平,细细对比才发现,这两枚玉佩无论优质玉材还是精湛做工绝对是所出相同,而唯一的区别,是锦缎系带,连天厚的是银色,而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是蓝色的。
“这什么情况啊?”洛梓遇一手一个玉佩,一脸茫然惊错。
洛梓遇脑海里循回昨日,她虽记不得喝醉之后,但与黄十一喝酒的事她尚且记得。
“难道这是十一的?”
洛梓遇惊而倒吸一口气,连天厚当日曾言,此玉配能够代表他的身份,若是黄十一有一枚相同的,岂不是象征他与连天厚同样身份?
“黄十一,黄十一,黄十一,皇,十一?难道真的是……”
洛梓遇找不到其他任何解释,梦槐进门,洛梓遇赶忙将玉佩推入被子下藏起来。
“王妃您可醒了,奴婢给您梳洗吧!”梦槐来扶洛梓遇。
“我自己来!”
洛梓遇走到水盆处抹脸,眼中被思绪填满,她蓦地盯上梦槐,犹豫再三才问道:“梦槐,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王妃请说。”
“夫君君他有几个兄弟啊?”洛梓遇双目直盯梦槐。
“陛下子嗣众多,皇子之数二十开外呢!”梦槐道。
“那就是说,有十一皇子了!”洛梓遇的心揪起。
“是有十一皇子啊。”梦槐据实而言。
“他是个怎样的人?”洛梓遇忍不住认真起来。
“奴婢只是区区一个奴婢,又怎知十一皇子其人如何,不过,奴婢听过坊间传闻各位皇子,十一皇子是众皇子之中最淡薄名利,逍遥自在的一位,他常年不居皇宫,四处游历,对了,就连王妃您和王爷大婚之日,十一皇子都不在呢。”梦槐知无不言。
洛梓遇一脸惊愣,淡泊名利,逍遥自在,如此八字形容黄十一何等契合,又有玉佩为证,如此看来,他便是十一皇子的可能性已然提升至最高值。
“完了,黄十一如果真是十一皇子,那我不就暴露了?不是,他不知道我是洛子玉的!”洛梓遇眼中闪烁着惊急与纠结。
“王妃您怎么了?”梦槐注意到洛梓遇的异常便问。
洛梓遇心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昨日她与黄十一饮酒,醉后彻底断片,她又是如何回到王府的?
“梦槐,我昨天是自己走回王府的吗?”
“不是……”梦槐摇摇头。
“那我是怎么回来的啊?”洛梓遇恍若心止。
“说来也怪,门房说,是一匹马把王妃您送回来的。”梦槐疑然而言。
“一匹马!赤风!”
洛梓遇即刻错愕,她完全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对黄十一已经暴露,她这副傻子面具已然不再毫无漏洞。
正当洛梓遇一颗心不安恐慌之时,连天厚悄无声息步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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