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 部分阅读(1/2)

    我想我是个不太正常的女生,从12岁半第一次来月经起,我身体内的**似乎就已经苏醒了,我在等待成为女人。我想是因为我太寂寞。

    我12岁起就明白了何为自慰,只是没有尝试用手指插入,只是习惯指腹与私处的接触。我想是因为家里没有人会管我。

    我的父亲是个成功的生意人,并且重视家庭,虽然他忙碌到不太有机会实现他的诺言。

    我的母亲是他第二任妻子,她之前似乎是我大哥二哥的家教。她很温柔,并且似乎惟恐被说成是个刻薄的后妈,对大哥二哥真的要比我好,我想要是我是男孩子,可能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母亲不会做出危及她疼爱的两个继子的事情的。

    我大哥楚风,承袭了他的意大利母亲的优点,高大,五官英挺,眼睛是深蓝色的,嘴唇很丰润,可是他常年在外,我与他的感情,不如与我二哥广云的。

    二哥此生最大的遗憾,可能就是没有遗传到母亲蔚蓝如亚得里亚海的瞳色,虽然他的眼睛比大哥还要蓝,他比大哥更高大。但是他与他亲生母亲相处的时间,却永远也比不上大哥。所以,我想,他一定是有些嫉妒大哥的。所以他那么努力,试图使自己在父亲心中的评价高过大哥——虽然真的非常困难。

    而我,霍湘灵,大约就是世人眼中所谓的平庸人士。但其实我不这么觉得,一个家庭里不可能满门精英,那样这个家庭其实太过脆弱了。所以我适时呈现出一个弱者的样子,让这个五口之家的四位精英人士通过关注我,来关注这个家庭。虽然在我满15岁之后,我已经深切地明白我的做法是何其的幼稚可笑。

    因为父亲低调的作风,我从未显露自己所谓的身家,并且也不觉得自己是何其有钱,因为父母也好,两个哥哥也好,似乎也从来不愿意让我涉足其中。

    只是满15岁以后,我爱上了夜。那似乎在引领我,走回正常的轨道。

    1

    霍楚风睁开眼睛;习惯性向窗外看去;天空是弥漫的微红色。那柔和而不令人目眩的颜色映照在他深蓝到近乎黑色的眼里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变化,使得他的瞳眸仿佛要燃烧起来。他坐起来,放空思维,闭目呆了一会,等到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那里面已经是锋锐的光芒了。

    洗漱完毕,他下了楼,他的父亲尚在美国与旧友约会,二弟在住校,妹妹似乎还没有起床,此时楼下,应该只有他那位勤奋的继母在用餐。事实与他想的是一样的,他的继母阮凝之以女强人的装束与姿态在主座坐着,手中是一本最新的商业杂志,封面是阮凝之和他。

    见他下了楼,阮凝之露出与她姿态不相符的灿烂笑容:“楚风,阿姨给你们熬了粥,你先喝,等会时间到了就去叫灵灵起床。我今天有急事,要先走了。”

    “好的,阿姨慢走,开车要慢点。”霍楚风回应,但有点僵硬。

    阮凝之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只是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霍氏在目前的掌权人霍照熙已经年近60岁,很多人等着看其长子霍楚风和第二任妻子阮凝之之间的争斗。但是阮凝之似乎全无此意,依然十分潇洒稳健地把持着霍氏旗下最庞大的一只投资基金,坐视已经27岁的霍楚风爬上集团第一副主席的位置。

    霍楚风看着泛着热气的粥,冷冷一笑,看了看时钟,发现已经到了妹妹霍湘灵上课的时间,于是随意地搁下碗,去敲她的门。

    霍家一向主张简朴,一家人平时多住在城中的某高层小区中,家务事自己动手,因而这一天正逢霍家仅有的一位佣人张嫂生病住院几天,家里也只是请了位钟点工。

    霍楚风敲了几次门,等了很久,都没见妹妹有什么动静,耐心告罄的他索性开了门。

    那一刹那,他误以为自己见到了沉睡着的真正的天使,他的意大利母亲所钟爱的床前故事中最圣洁美丽的存在。

    他才刚满16岁的妹妹,正侧身躺在白色埃及棉中沉睡。黑色如同绸缎的长发铺在床上,黑而微浓的眉毛半翘着,漂亮的深黑色眼睛合着,只有睫毛依然纤长,鼻子不是他这样的立体,而是有些俏皮的微塌,淡粉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是在等待谁的亲吻。

    她身上的白色棉布短袖下摆已经因为睡姿被卷到了胸部以下,露出线条诱人的腰身和白到晶莹剔透的皮肤。下身的白色内裤已经半褪,露出一部分私密处的体毛,黑而微卷。

    霍楚风的呼吸骤然加重,但是梦中的少女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仍然抱着薄被继续她的睡眠。

    他惊讶地看到侧卧的少女将双脚搁置在被子的两侧,以双腿间的私密揉按着棉被,一只手无意识地拉开有些紧的棉布短袖,覆盖住自己的左乳,用手微微地掐住。少女似乎是沉浸于激情的美梦,口中喃喃低叫着一个他不熟悉的名字:“夜……恩……夜……”

    这一刻霍楚风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涌向他下身的昂扬,使之几乎要挣破西装裤的限制。他下意识地按上了门锁。

    少女仍然没有清醒,似乎是觉得热了,她拉起了自己的短袖,让形状优美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她兄长灼热的视线里。

    那还是属于少女的**,并不硕大丰满,晶莹的白和顶端的粉红还有空气中微微飘散的奶香味,在在都使男子的毛孔鼓噪。他审视之余,发现少女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于是他靠着墙,对着他熟睡的妹妹,开始了自渎。

    15岁开始懂得自渎,自己对自己**的掌控自然要胜过那些只在一起几次的女人。也经常和那些经验丰富的女人在一起,她们懂得**的技巧,能够让他得到更多的欢愉。对于这样对妹妹,没有什么罪恶感,只是觉得惊讶,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就这样轻易地勾起了他的**。

    他从内裤中掏出已经肿胀到紫红的昂扬,抹去顶端的半透明液体,拇指在顶端缓缓旋转,随后以手包住,对着妹妹近乎**的身体快速地摩擦着,直到热液的射出。

    他沉默了一会,抽出身边的纸巾盒的纸快速地擦拭了一下便站好。闻到空气中有些浓烈的味道,他微微皱眉,便推开了窗户。新鲜空气灌进,这里的视野也很好,周围没有这么高的建筑,远处便是本城的名山。

    风使他的**微微冷却,然而所有努力却在转身的刹那不翼而飞。那晶莹的人儿将身体摊成了大字型,原本毫不优雅的姿态,却在她裸露的**和微湿的底裤之下让人忽略殆尽。

    霍楚风摇头低笑了一声,随后对着妹妹低声道:“我的灵灵,这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

    他关上窗,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它缚上自己妹妹娇嫩纤细的手腕。少女只是感到不适,但仍未被惊醒。

    少女微嘟的嘴唇最先得到男人的眷顾,他轻轻地吻着她的双唇,灵活的舌趁着少女微张嘴巴的时候迅速地滑入,刷添着她的口腔,少女的小舌慢慢也有了反应,热情地回应着他,她的嘴角淫糜地流出银线。

    她袒露的胸部也得到了男人的爱抚,他伸手触及她的左乳,那幼嫩酥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修长的手指在**上留下红痕,男人邪佞地以拇指揉按粉色顶端,随后他的嘴唇覆上了少女的右乳,那温热的感觉使少女不适地扭动了下身体。

    鼻端萦绕的甜蜜的奶香味使他的下体再度肿胀,他不得不解开衬衫扣子,拉开西裤拉练,使身体得到解放。而失去了温热口腔和微厚手掌爱抚的少女,也不舒服地再度扭动起身体,只是她仍然没有清醒。

    男人低笑了两声,再度宠爱她的胸乳,只是左手不安分地移动到她的双腿间,感受到她渗出内裤的湿意,不坏好意地隔着内裤揉捻她的花瓣。

    胸部与腿间的刺激使她微微呻吟起来:“啊……夜……”

    霍楚风再度听到这个字,使他的心情非常不好,他嗜血地笑了,右手离开她的左乳,将她的内裤剥离。少女最隐秘的部分袒露在男人面前,他的眼睛蒙上了浓厚的**。

    少女腿间的毛发黑而微密,微微沾染了穴儿里流淌出的汁液,他饶有兴致地拨开毛发,看到正微微开合的**,那形状优美的花瓣和窄小的穴儿周围环绕的味道,使得他立刻脱下衣服,赤身挤入她腿间。

    他一只手爱抚着少女的**,另一只手便环绕**的周围尤其是入口处揉捻,直到**湿到足够容忍他手指的进入。他将最粗长的中指伸入她的甬道,感受里面润滑而湿热的紧窒,然而少女的**似乎连他的中指都承受不了,频频地挤压着他的中指,希望让这个异物离开。

    男人立即联想到如果是他的肿胀在内部,会是怎样的**。于是他抽出手指,俯下身,以嘴唇替代。那因为手指被抽出而略显空虚的穴口热情地接待了他,任由的他灵敏的舌长驱直入,随后他缓缓地抽动了起来,少女下意识地将下身凑近他。甘甜的蜜汁不断地滑向他,少女动情的征兆令他无比愉悦。

    再度以手指代替唇舌,不过变成了中指与食指,两指灵活地在少女穴内勾转,带出她体内的热情。

    少女似乎是以为自己在梦中与心仪的人欢爱,回应得格外热烈。霍楚风见状,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然后以肿胀的昂扬顶开她的花瓣,残忍地毫不犹豫地刺入。

    2

    我从第一次看到夜起;就幻想与他**。

    事实上他并没有十分出色如我大哥、二哥的体格,他只有中上的个子,典型的江南男子的样子:脸并不是棱角分明的,线条柔和,皮肤苍白,而且有着浅淡的书卷气,周身散发着懒洋洋的味道。

    我第一次看到他,是在学校的顶楼上,当时我正在考虑如何从狡诈的哥哥们那里获得每个月多200块的零用钱。

    可能是考虑的位置不太好——太靠近边缘了,看上去像是随时准备跳楼的轻生少女。

    这个时候我忽然被背后的人了拉回来,他就是夜。我正懊恼他打乱我的思绪,他忽然迎面就吻了我,虽然只是嘴唇上的轻轻碰触,但是觉得被侵犯了的我还是依照本能打了他一个巴掌。

    他倒也不躲,还微笑:“你现在不想跳了吧?”

    我愣住,不由好笑:“你神经啊!”

    “听说人郁闷的时候可以通过打骂吼叫舒缓情绪,你现在好多了吧?”

    “不是啊,”我严肃地回答,“我只是走错方向了,其实我只是在考虑问题。”

    他打了个呵欠:“是啊,那麻烦你下次在别的地方走错方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个适合睡午觉的地方,可不想因为有人跳楼而被封掉。”

    “你没事那我继续睡去咯。”

    那瞬间觉得眯眼打呵欠的他真的很可爱,短袖衫下苍白的皮肤和细致的锁骨让我感觉到他的吸引力。

    望向他远走的背影,微突的蝴蝶骨,微弓的背,于是我大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立刻转身做了个禁言的手势,轻声道:“拜托,这里是顶楼,不是校外,我可不想因为逃午休被抓。我么,叫白夜,就是那个白夜。”

    我点头,朝他微笑:“我是霍湘灵,不是藿香很灵验,是霍照熙的霍,潇湘的湘,灵验的灵。”

    “……”

    他沉默半晌,强道:“真是别具一格的解释……藿香很灵验,哈哈哈……”

    那其实真的只是我的一个小伎俩,如果遇到我不想让他忘记我的人,我就会先把自己的名字曲解,那样人就很难忘记我了。诶,谁要我实在太平凡,以至于扔进人堆找不回来呢。

    之后顶楼就成了我们共用的午间活动场所。而我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这一天提前放学,因为没带雨伞,也知道家里人忙碌,要他们抽空来接我不太好,于是就发了短信拜托夜捎带我一程。

    他的雨伞很大,够两个人肩并肩并且毫不暧昧地一起走。然而他身上清爽的薄荷香味,又让我蠢蠢欲动。

    于是我就请他去家里坐坐。这个时候家人都不在,张嫂也在住院,钟点工应该已经离开。我想引诱他。

    而他也如我愿地上楼了。白夜和我同年级,但我比一般人小1岁,所以他是17岁,而我才刚满16岁,完美的第一次年龄,不是吗?

    为他冲了意大利带回来的咖啡,看着热气熏红他的脸。他发现了我的凝视,奇怪道:“你在干嘛?”

    我微笑着凑近他:“我想……”

    将嘴唇主动奉上,轻轻碾压他的嘴唇。

    他逃开了:“你在开我玩笑?”

    我挑眉:“有那么多玩笑可以开的说?我喜欢你才想亲你的诶,机会难得你不把握就算了。”

    他忽然扳过我的脸,用力地看了仔细之后,将嘴唇贴上我的嘴,当我正准备张开嘴欢迎他的舌,他却突然跳开:“拜托,你别逼我在你家当野兽好不好!我还有事,明天学校里见。”

    我笑看他慌不择路的样子,心想,他是答应了和我在一起的吧?

    因为得到了他的吻所以晚上似乎有激动到失眠的趋势。他回应了我的感情,未来,我很愿意与他分享。

    最后清醒地看到天色的时候,似乎已经快天亮了,我甘美地沉睡了。

    睡梦中,我似乎又在与夜交缠。他温柔地爱抚着我,如同一个技巧纯熟的男人般,引导我在黑暗里,如同潮湿的花朵般在他身下绽放。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如何亲吻我的嘴唇,夺去我的呼吸,爱抚我的胸部,甚至是坏心地揉按我的私处。

    周身洋溢着温暖的感觉,仿佛是真的在被他珍爱一样,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回应了他,我想这并不是淫荡,这只是因为我爱他。

    但是梦中的欢爱之后,不该是温暖的沉睡吗?为什么是这样难以忍受的疼痛呢?痛到连呼吸都觉得那么奢侈,仿佛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被破身的痛苦。

    我奋力地挣扎,却发现手似乎脱离了我的控制,于是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但这样的结果,却让我宁愿永生永世地失明。

    我所尊敬崇拜的大哥,正仿佛在忍耐着什么般俯趴在我身上,而他的分身,正试图继续深入我的身体。

    瞬间我的血液似乎被凝固住了,让我无法动弹,只能以眼睛辐射无比的恨意。

    而这个明明与我有着血液联系的男人,却心安理得地享用我的身体,我原本想与白夜共度的未来。

    疼痛让我本能地流泪,而身上的男人似乎极端不满意这样的情形,于是他缓缓将分身抽出,然而他这么做的时候带动了我内襞的肌肉,又是一阵钝痛侵袭。

    我终于可以微微地呼吸,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我的哥哥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我!又是一个冲刺,他的分身坚定地刺穿我,直到尽根没入。

    巨痛使我挥舞被缚的双手奋力地抵抗他,努力想要爬下床去,他恼怒地挥了我一巴掌,顿时天旋地转。

    他单手将我被缚的双手制住,唇舌舔吻我的**。那种温热的感觉使我几乎要呻吟出声,然而下身的痛楚阻止了我。看到他涨大的分身,我忽然感到浑身发冷。然而**得不到满足的男人都是野兽,是无法违抗的。

    那一巴掌彻底粉碎了我抵抗的希望,我只能任由他的分身刺进身体,他的**使得我内襞的肌肉不断地被伸缩,无比的疼痛。

    血液似乎真的是很好的润滑剂,让我得以忍受这种痛苦。由于他不断的攻击,我的体内似乎也有自我保护般的反应,使他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入。

    他似乎很陶醉,呻吟出声:“灵灵,你好紧……”

    深蓝到近乎黑色的眸子因为**而变成了蓝灰色,我抽空思绪,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让自己等待这一切的结束。

    似乎也没有很久,身上的男人忽然停顿下来,身体微微抽搐,然后一股热液射入我的深处。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几欲呕吐。

    他有些疲累地趴在我胸前,汗水滴落在我的胸部。他好玩般地舔舐着,随后含住了我的**,喉咙里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

    “你好了没,”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沙哑,“我上学已经迟到了,麻烦你让开我去洗洗。”

    他似乎对我的态度不满,眼睛眯了眯之后微笑道:“我最近升任集团副主席。”

    “恭喜你,麻烦你起来。”那关我什么事情?

    “因为我们的父亲身体不行了。”

    我推开他的双手因此而愣住,父亲身体不行?如此接踵而来的后果一一在我脑海里显现,这个狡诈卑鄙连亲妹妹都可以出手的男人,是在借此警示我别反抗吗?

    他潇洒地从我身上翻下,**地躺在我身侧:“你当然可以去告诉他我做了什么,不过我还是要担心父亲的身体啊。如果你不告诉他,那你最好就别反抗,否则,我可不担保阿姨管理的投资部会亏损多少钱。”

    他轻易道破我最恐慌的事情,我强忍内心无力、恶心、悲哀种种交织的感觉,抬头问他:“那你到底打算怎样。”

    他微笑:“不怎么样,我好象又想要了,你说怎么办呢?”他指指下身,在我的注视下,那支湿亮粗大的分身又隐隐有了膨胀的趋势。

    “这次我不难为你,你自己决定吧,用这里,还是用这里。”他先指了指我的私处,然后指了指我的嘴巴。随后他解开了我手上的领带。

    我绝对无法容忍再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但是用嘴巴?想到他列举的那两种情况,都不是我所愿意的,于是我强忍下体传来的钝痛,趴在他的两腿间,他的身体高大健美,肌肉因为兴奋而紧绷,我闭上眼睛,用手摸索到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