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前期,道上不是传言布鲁斯劫了第一恐一批价值一百亿的军钬吗?但紧接着,布鲁斯的总部便遭到了袭击,袭击总部的正是这个爱心病毒,他从布鲁斯手中转走了二百个亿。至今,布鲁斯还在找那个爱心病毒追债。”
呵呵,果然是在问小恐也有爱心的事。
秦琛也真厉害,居然这么快就查到小恐也有爱心来自于第一恐佈组织。
“这个爱心病毒到底是男是女?”
秦琛问话方落地,连翘便死劲的咳起来。
“怎么了?”秦琛又担心的问她。
唉,造孽啊,谁叫她当初以‘我是大美女’的身份在秦氏帝国内部加密网蹓跶了一圈,并且调戏了一下秦琛呢?
但天地良心啊,起初她真不知电脑对面的人会是秦琛啊。
依秦琛这睚眦必报的性子,现在这个纹身的教训就是切身体会啊。
要是秦琛以后知道是她调戏了他……
连翘只觉得纹身的地方一阵阵的痛,跟着心也一阵阵的痛了起来。
又因呛了口水的原因,咳都止不住。
看她痛苦如厮且捂着胸口方方纹身的地方,秦琛眼中露出悔意,只得将她扶起来,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怎么样?”
连翘心虚得只能说:“痛,好痛。”
秦琛抓过一瓶水拧开,递到她手中,“喝一点。”
连翘喝过水后,好了许多。
“丁正,转道,去医院。”
“不,不去。”这点纹身就去医院,不叫人笑话死。
“那……”
“睡一觉应该没事。”
“丁正,去西郊。”
西郊别墅。
当年大婚,秦父特送西郊别墅予秦琛、连翘二人做新婚礼物,而他们两个也将这里当作爱巢。但凡休假的时候,二人就会来这里鬼混。
上一次,连翘中了付一笑的药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解的。
虽然那天是晚上,但她清楚的记得,这里的大门生了锈,屋内一应桌椅都用白布盖着,且因为长期没人住的原因,屋中都有一股霉烂味道。
如今不过月余时间,大门已焕然一新,园子中的花草树木修剪整齐,屋子中也整理得窗明几净,处处弥漫着一股太阳的味道。
置身其中,连翘有点恍惚,感觉她穿越了,又穿越回了五年前的时光。她就喜欢站在这里,然后遥遥的看着露台上坐靠在榻榻米上看书的秦琛。
“怎么,不记得这里了?”
猛然凑过来的男性气息,惊得连翘回归现在。
“再或者说,你现在在想,不过月余时间,这里怎么变了样了?”
看着男人脸上诡谲的笑容,连翘恍然大悟,指着他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来过这里?”
“嗯哼。”
“你也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
“你觉得呢?”
难怪,难怪秦琛会死咬着付一笑不放。原来,秦琛都知道了。原来从她中付一笑的药那一晚起,秦琛就已经开始算计付一笑了。也难怪付一笑会输得那么的惨。
忆及当日情景,有许多不甚记得清,但来西郊解药性一事那还是记得的。
如果没记错,那天是她和秦琛自五年后的第一次相逢。而且那一天,秦琛打了她一巴掌并威胁她离开魅色。
难道,当天晚上,他又来城中村了?
她怎么没看到他?
看男人一脸的诡谲,看男人眼中的笑冰凉如雪,连翘再度恍然,“付一笑被人整得肾虚,是你干的?”
“谁叫他想染指你。”说话间,他上前轻轻的环住她的腰,又道:“只整得他肾虚已是便宜他了。”
便宜?
连翘嘴角抽搐得控制不住。
老兄啊,你整人家也不带这么整啊。嫁祸黑皮不说,还整得人家付一笑两天下不了床。下不了床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自从那一次后,人家付一笑似乎极度排斥男女之事了啊,一想到男女之事就头疼、心疼、全身疼。
前几天,为了庆祝付氏渡过大灾大难,也为了庆贺她荣升总经理,她和付一笑、黑皮、吴江等人前往魅色庆贺。当时黑皮也打定了要给付一笑治这种一想女人就头疼、心疼的毛病,是以专门按付一笑原来的喜好偷偷的给付一笑点了几个妖艳的女郎。
初时还好,付一笑和那些女郎说话啊什么的都没问题。可是那些女郎一旦按着黑皮的示意有意接近付一笑的话,付一笑就狂吐不止啊。
黑皮等人是痛心疾首:三哥这是从此要变弯的节奏么?
“秦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过分?”
“我过分?”秦琛‘嘁’的一声,伸手卷着她已过颈的长发,说:“他对你做的就不过分?那天如果不是你心性坚定,如果他得逞了呢?”
呃,这样算的话,付一笑确实过分了些。
“可是,可是,你后期还赢了人家二百个亿呢?”
再度‘嘁’的一声,秦琛说:“二百个亿?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虽然秦琛赢了二百个亿,但并没有要付一笑一次性付清,只说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欠条没有一个,债期没有定,说白了秦琛没打算要这笔钱。只看付一笑自己的心了。
那二百个亿,秦琛确实没有看到,他所言属实,连翘有点心虚,
“我说你,怎么老替付一笑说话?”
就像一些偏心的父母,对那些个性要强的孩子总是不闻不问,但对那些性格弱势的孩子就总是关怀备至一样。付一笑其实也不弱,只是和秦琛一比起来就逊色了许多。想来这也是她总是替付一笑说话的原因。
当然不能这样明说,她道:“因为付一笑是我哥嘛。”
“你……”
连翘这句话成功的堵得秦琛说不出话来。
孽缘啊。
正如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必会给你打开一扇窗一样,他阻止了付一笑和她的爱情之路。但却阻止不了付一笑和她的亲情之路。
可是,这份她极力护着的亲情,他看着也不爽。
牵着她的手,遥指着前方院子中的一个方向,秦琛问:“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居然是她中药那晚骑过来的一辆机车。看情形,他应该将它修好了。油光锃亮的,相当拉风也相当威武。
“付一笑托道上的人在打听这机车的下落。因为他聪明的发现他被人下药、住院也许和这机车有关联。如果他发现这机车在我这里,你说,他会怎么样?”语毕,男人‘哼’了一声,转身往厨房中走去。
连翘嘴角再度抽搐着。
发现会怎么样?
会越发肉疼呗。
下药,摧毁的是付一笑的身。
赌球,摧毁的是付一笑的心。
从身到心,他是将人付一笑打击了个遍啊。
果然,宁得罪鬼神,莫得罪秦琛。
而她,和秦府的利益息息相关。
得罪她,无异于得罪秦府、得罪秦琛。
付一笑,算倒了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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