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之前把它当玩偶,这只泰迪死得透透的了,身上却没有一处伤痕,摸起来还带着一丝体温。
吴灿走过来摸着泰迪的头,“它叫宝宝是我表妹的狗,我大舅整天叫它外孙子。”吴灿苦笑了下,“为了它我妈都不肯让我们登门了,说不想跟狗论亲戚,要是他不改口我们就不来了。我舅舅哪在乎这个呢……他眼里从来都没我们,我们太穷了就是打秋风的穷亲戚,家里还有我这个疯子。”
他长吸了一口气四下看看,人气是很奇怪的事,一套房子住人和不住人是不一样的,有人住的房子总会带着一丝生机,没有人住的房子——空旷,冷……毫无生机。
这套房现在又是又空又冷……
“有人来了。”吴灿看着门口。
“什么?”我眨了眨眼,门口没人,我现在已经能“望气”了,却看不见门口中有一个人。
“是个警察。”吴灿说道,“男的,四十多岁长得挺黑的,脸上有痘疤。”
李科长啧啧称奇,“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是乡派出所的高所长。”他一边说一边拨通了高所长的手机。
“高所长,你现在在哪儿?”他一边说一边开了免提,走到我们中间。
“我还想问你在哪儿呢!我们到处找你!”电话里传来高所长烦燥的声音。
“我现在就在你所在的屋子。”李科长道。
“不可能!这屋里没人!”高所长显然被吓到了。
“那我问问你沙发上有什么?”
“沙发上有一部手机一本杂志。”
“手机在刷微信,杂志上全是洋文封面是个大屁股女人!”李科长拿着杂志翻看了一下道。
“你……你……你是不是在这里装了摄像头?”高所长的声音有些抖了。
我抢过李科长手里的杂志撕开两半扔在地上,“高所长,你现在看见了什么。”
“还是跟原来一样啊!”高所长道,过了一会儿他惊讶地叫出了声儿,“咋回事!这是咋回事儿啊!杂志咋忽然掉地上变成两截儿了!”
我一直在读秒,从他说没看见再到他发现杂志变成两半,中间一共有32秒的时间差。
也就是说,我们比他“早”了32秒,但为什么他能看见杂志却看不见我们?
这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高所长继续惊呼“杂志……杂志化成灰了!”
而我们这里的杂志还好好的躺在地板上,这不是简单的时间差能解释的,到底是我们被困住了还是进村的所有人都被困住了?
鬼母需要什么?大量血食也供她大量产崽,进村的警察、家长,闻风而来想要趁火打劫的窃贼、强盗,到底会有多少人来?
“高所长,我是帝都来的郑多,如果你们能够平安撤出去,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离开村子,不要再进来了也不要再找我们了,我们会自己出去的。”我说道。
“邪门……这地方太邪门了……”高所长道,忽然自言自语变成了对话,“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你是学生家长还是……”
“不!不要!你别过来!别过来!”手机里传来高所长的惨叫声……不一会儿变成了女人的轻笑。
“好多食物,好多食物!人间现在有六十多亿人口是吧?好饿,好饿,魔界没有食物!没有……好饱,吃好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