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十章 离去(1/2)

    第二日

    清晨,上泉信纲正让他的两个弟子做剑术修习。或许受到辰的刺激,上泉昨晚把文五郎和伊豆都交出去训了一顿,今天早上也早早的把他们两个拉起来,虽说如此但是文五郎和伊豆的心中并没有多少不满。或许是他们昨日见识到年龄比自己小不少的辰,剑术居然胜过了自己的老师,心中原来的骄傲被完全击碎,这才真正明白自己还未到松懈的时候。

    正在两人艰苦的训练中,辰也从原本暂住的地方走了出来。文五郎和伊豆看到辰不由的一愣,手上动作也稍稍慢了一拍。上泉看到正要呵斥,看到辰走远的背影也不由得一愣。

    远处,辰正静静地站在树林之中。早晨的树林也不算是安静,各种各样的声音传入到辰的耳畔。微风轻拂树叶的声音、晨间的鸟鸣声、树林深处某些动物传来的嚎叫声,全部清晰的传到辰的心中。或许自己原本忽略了世间事情的某些方面,不仅仅是剑术上的一些理念。辰一边聆听着晨间的自然之音一边思考着。

    “老师,星川君他在干嘛?”,文五郎看到这一幕感到有些疑惑,不由的向上泉问道。

    “或许是昨日的比试给了他新的启发吧……你们两个专心修习剑术啊!”上泉先是呢喃了一阵子,后来又向两人呵斥道。

    文五郎把心中的诸多杂念抛到脑后,开始专心的锻炼自身的剑术。

    上泉看着两个弟子开始认真的训练,不由的在心中感叹:“这两个孩子还是不能和星川相比啊,或许我应该再找一个出色的弟子继承自己的剑道啊。”,虽然这么说,但是两个弟子的天赋其实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毕竟是上泉能够看上的人。新阴流的接下来的发展要是怎么样的呢,上泉也陷入了对自己剑术的理解分析中。

    数个时辰过去,原本修习剑术的两人也因为劳累而开始休息,上泉则是静静的站着思考剑术,辰也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上泉感觉到辰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开口问道:“有什么事?”

    辰看着还未回过神来的上泉说道:“我想要与上泉大人一同探讨无刀取的奥义”

    无刀取,这三个字将还在思考的上泉拉了回来。

    “无刀取吗,这门技巧真能够完美地施展出来吗?”上泉不由得问道。

    “或许可以,今日我感悟剑术的时候有了几分的想法,或许与您讨论一番真的能够练成。”辰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难道两位剑术大师还不能推测出这么剑术吗?”辰反问道。

    “恩……”,上泉陷入思考中,或许真的能够行吧,况且少年也曾说过他的师傅长十郎也有些想法,或许真的能够解开这门技巧的修习之法。

    “星川君……”远远的一道声音传来,正是宝藏大师的声音,他正急匆匆的从偏殿跑向这里。

    “怎么了?”上泉与辰同时问道,宝藏虽然也是个武道大师,但是也算是个僧人,怎么会如此不平定?

    宝藏快步走到辰的面前,先是平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星川君,你可曾知晓你昨日施展的盲剑的来历?”

    辰微微回想了一番,说道:“看过历代祖师的笔录,好似是与某位佛法大师一同创立的,依据的是佛经楞伽经中的八识之论…………”

    宝藏紧接着说道:“果然,我昨日看星川君施展哪门剑术的时候隐约有些印象,昨日去经阁中翻阅了许多典籍,终于发现那位大师留下的关于这个的见解,或许有些用处。”

    辰听到后愣了一会,宝藏看着辰说道:“星川君,不如将你的盲剑和这本经书上记载的见解融合一番或许能够创出更新的法门。当然……”

    辰听到后思量一番,却发现宝藏盯着他看。宝藏目光坚定的说道:“星川君能否传授我盲剑的修习之法,因为我也曾从那本经书中悟出了一些东西,和盲剑很是相似。若是有星川君的盲剑之法的帮助,我也能开创一项奥义,能够发扬宝藏院流枪术。”宝藏的语气十分诚恳,并无欺骗之意。

    上泉听完之后突然笑道:“这确是多喜临门了,要是能够在此之际完成这几样武道之奥义,也是武道之幸啊!”

    辰思考片刻,然后说道:“好,或许宝藏大师,上泉大人,我都能领悟新的武道剑术呢!”

    听完两人所说宝藏原本有些紧绷的面孔也松弛了下来,或许对于他来说宝藏院流的枪术比很多东西都要重要吧。

    就这样,在这些天里面,上泉一边教导着两个弟子,一边与辰探讨无刀取的奥义。而宝藏则是整理出那位大师的笔记,并向辰请教盲剑的修习之法。两边的进展都很快,上泉信纲已经大致整理出无刀取的精髓,而宝藏也从盲剑中悟出了自己的枪术。

    或许辰自己的收获才是最大的,在与上泉一战之后他思考了很多,对于天静流剑术精神的理解也变得不一样。天有动有静,人也是如此,辰的转变不仅仅是剑道的理念的变化,还有心态上的变化。不单是如此,因为和上泉、宝藏两位探讨武道,连带着自身对于盲剑和无刀取都有了新的看法。

    这一日,上泉正在与文五郎在演武场上对决,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文五郎的剑术也有了很大的提升,上泉于是开始与文五郎进行武具训练。辰则是一人静静的思考着什么,橘则是坐在场下专注的看着场上的两人,或许说是紧盯着文五郎。

    踏踏,一阵脚步声传来,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