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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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d="ex">十九岁那年的开学日,班主任就要我们去做一件挺麻烦的事情。

    「健康检查」班主任推一推了眼镜,说「我们学校和附近的公共诊所约好了,在这星期会有医生为我们做健康检查。从学校走过去大概是这样……」看着班主任在黑板上画简陋的地图,我皱了皱眉头,想:「健康检查呀……」健康检查原来也没有什么值得烦恼的,但听闻这一年的健康检查会有点不同。

    除了去检查身外,还必需证明自己发育健全。也就是说,要在素未谋面的医生面前雄纠纠的举旗致礼。这是多么令人尴尬的事情,尤其是我下面一根ao也未有长的情况下。

    平日听那些猪朋狗友说猥琐话的时候,多少知道自己发育比较慢,不止喉结不太明显,下面更是寸c不生。但我又不想给人当小鬼看,所以育课换衣f时,总是一个人躲在厕所格去换。要我在陌生人面前曝露自己的sg,就算他是医生,也令我觉得非常难堪。

    「记着!一定要去!」回头过来的班主任,大概看到大家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我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抱着早死早超生想法的我,趁着开学日当天下午没课,就跑去做健康检查。公共诊所总是有很多公公婆婆排队轮诊,我在长长的队列中排了半个小时,终于可以对柜台的护士小姐说明来意。那位护士小姐笑了笑,然后指着对面一个站立指示板,告诉我去板上写的房间就行了。我尴尬地笑了笑,原来我不用排队,这半小时白排了。

    出师不利,来时那必死的决心也烟消云散,想想等会要面对的情况,正要敲门的手就有点敲不下去的感觉。轻轻的敲了一下,就听到一把苍老的声音叫我请进。

    推门而入,见到一位头发花白老医生,看来有五十好j了,抬头对我说:「xx中学的吧?来,请坐那边。」然而指了指角落的一张木椅。

    「有带眼镜吗?」看到老医生起身走到我身前的投映机,我摇了摇头。

    「嗯。那我们开始吧。」老医生笑着对我说,感觉上很和蔼可亲的,心里登时放松不少。对着这样和蔼的老人家,等一下那件事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接着老医生打开投映机,又关了灯,然后要我读出映p上大大小小的英文字和数字。一时闭着左眼,一时闭着右眼,把映p上的字都读了一遍,最后要我在一个由很多直线组成的圆形中,告诉他那条线看来比较粗。前后大概花了二十多分钟。

    亮了灯,老医生指示我坐到他写字e的椅子,同时又问我要了学生证。

    「没什么近视。」老医生在病历表上抄上我的姓名学号等资料,微笑说:「但散光挺深的,记着不要捽眼。」「嗯。」我点头应了一声,心想戏r要来了,但却一点也不紧张。毕竟眼前这位老医师,年纪比我爸还要大了。

    「好了,拿这张表到208号房去做身检查吧。」说着把病历表和学生证一同还给我。

    「咦?」我呆了一呆,心想验眼和身检查不是一块做的吗?

    「出门右手边第5间就是了。」大概看到我一脸疑h,老医生以为我不知怎样走,声音还是那么和蔼可亲。

    拿着病历表走到不远处的另一扉门,心想若这个医生如果比较年青的话,不知会不会偷笑我一根ao也没有,心情就不禁下着大雨。在胡思乱想下敲了门,隐约听到回应后就推了门进去。

    「来做健康检查的吧?请坐。」眼前的医生礼貌地站起身来,向e前的木椅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

    但是我却呆住了,握着门把张开口,完完全全给吓呆了。因为眼前的不但是位年青的医生,而且还是一位年青的『nv』医生。想到等一下要面对的情况,下着大雨的心情瞬间雷电j加,心里不停打鼔,想着要不要说敲错门了,然后逃回家下次再来检查。

    「来做健康检查的吧?来,不用尴尬,我是医生呀!」年轻的nv医生微笑着对我说,并且亲切的走过来把我拉进房去。大概在我惊慌失措的表情中,猜到我的顾虑吧。

    「不用怕,我是医生呀。」我半推半就之间坐到椅子上,nv医生从我手中取过病历表,微笑着重复自己的职业,希望消除我的顾虑。但我总觉她那专业的笑容下,给我一种「这下好玩了」的感觉。

    「原同学吗?我是h医生。」nv医生坐在e前另一张椅子上看着我病历表,而我则唯唯诺诺的回应着。

    这位h医生不算漂亮,但绝对和丑字沾不上边,脸尖尖的带着一副银框眼镜,看起来挺g业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但还是看到眼角的一些鱼尾纹。想想大学再加上实习,到成为持牌医生到少也廿七八岁吧,而且学医比学其他要辛苦,有些鱼尾纹也不奇怪。大概是房间里开着空调吧,大热天时,白se的医生袍下却穿着浅蓝se的阔领ao衣,ao茸茸的看起来就觉得很和暖。

    「好吧,请脱衣f。」放下病历表,h医生抬头说。

    「咦?脱衣f!?」这么快就进入主题了吗?胡思乱想中的我,突然听到这样一句,不禁吓了一跳。

    「你不会认为我可以隔着衣f做听诊吧。」h医生打趣地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大概觉得我的表情很有趣。

    我低头藉着解衫钮避开h医生的目光,心中暗骂自己神经过敏。同时心中惴惴不安,想到等下要对这位陌生的nvx,举起我光秃秃的旗帜致礼,一颗心就犹如悬在半空,一点也不踏实,不知如何是好。毕竟除了小时候家中母亲和姐姐看过以外,从来未给外人见过,更何况要举旗致礼?!心里紧张得要命,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噗噗」乱跳,只希望等一会h医生也会不好意思,然后大家随便混过去就算。

    冰冷的触感忽然而至,冷冰冰的听诊器把我拉回现实。h医生一边把听诊器压在我的左x,一边看着自己的手表在读秒。一会后,又移到别处,再叫我深呼吸j下。如此重复j次,最后巡例的用电筒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