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还需要很多的准备条件对不对。
如果一个如此逆天的法术能够被随随便便的使用出來那就太可怕了,到时候整个修真界就要天下大乱了,会使用这种乏术的人简直就是无敌一般的存在,系统是不可能允许这种人存在的,所以其中必定存在着十分苛刻的条件才对。”
韩白鹿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这倒是真的,修真界当中有记载的这种能够控制别人的法术也就那么几种,但是不管哪一种,要成功的条件都相当的苛刻,通常情况一定要能拿到想要控制那个人的一件贴身的东西,然后还需要近距离作法。”
“所以啊,问題就出现了,沧海派虽然这两年发展的势头不怎么样,可是刚才你也说了,好歹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的底子毕竟还在那个地方对吧。
我想沧海派内部的防御力不亚于你们昆仑吧,一定有各种各样的禁止,而你刚才也说了,想要施展控制别人的法术,就必定要接近那个人,最起码不能隔着十万八千里才对。
这样说的话这个人一定是在沧海派内部对你使用的法术,而且立着你当时相当近,在如此近距离的范围内,你沒有发现什么异常也就罢了,沧海派的高手难道都是吃屎的么,他们为什么什么都沒有发现,事后难道他们沒有想到么,为什么任何的蛛丝马迹都沒有追查到。”
“对,你说的一点都沒有错,为什么我当时沒有想到这一点呢,你的意思是有人混入了沧海派的内部。”
“不是有人混进了沧海派的内部,我觉得很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就是沧海派的人。”萧逸最终下了一个这样的结论。
韩白鹿闻言哑然失笑,他摆了摆手说:“你的想象力也太过于丰富了,这一点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我是第一次去沧海派,我们之间并沒有什么矛盾,即便是到了沧海派我的言行举止也很得体,根本就沒有任何激怒对方的迹象。
最后一点,即便他们真的跟我八字相克,看见我就觉得浑身的不爽,那也沒有必要赔上自己门派的弟子啊,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点,虽然我对那个女孩子沒什么印象,但是好像听说也是沧海派挺重要的一个底子,说是以后会重点培养的,这样一个底子用來陷害我,沧海派的人脑子是不是抽抽了。”
“在这个世界上面,沒有任何的事情是绝对的,在我看來只要条件合适,任何事情都是可能反生的。”萧逸只恨自己手边沒有什么烟斗之类的,否则现在的样子真是像极了福尔摩斯。
“现在说这些好像沒什么用了吧,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什么证据恐怕都已经被人销毁了。”说着韩白鹿又颓废的蹲到了地上。
“那可不一定,证据什么的的确是可以被销毁,但是当事人总还存在吧,那个女孩子当时居然沒有拒绝,这才是这件事情最大的疑点,只要这个女孩子还活着,我想一定能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重要的讯息。
现在那个女孩子在什么地方,还在沧海派还是已经來了你们昆仑打算准备跟你成亲了。”
“应该是已经來了昆仑了吧,这次事情闹得很大,沧海派那边过來了很多人,一定要让我们给他们一个说法,我想现在那个女孩子应该正在我们门派里面,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太好了,既然这样的话咱们就去见一见这个女孩子,问问她当时为什么不反抗,这里面要是沒什么猫腻,我把脑袋摘下來给你好么,要么就是这个女孩子也被人给暗算了,要么就是这个女孩子就是帮凶,一定是这样的。”
韩白鹿看着十分兴奋的萧逸为难的说:“你看,现在我这个情况恐怕是出不去了,而你一个陌生人恐怕很难见到沧海派的人,他们说不定压根就不想让你见,所以你在这个地方说的这么热闹基本上等于沒说。”
萧逸马上转头,一脸兴奋的看着韩白鹿说:“所以这个时候就要看你的了,你就委屈求全的先答应了对方的要求,这样咱们不就可以顺利城战的见到那个女孩子了么,然后我们再当面戳穿对方的阴谋,实在是太棒了。”
“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哎呀少年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只是随口答应一下,又不是真的让你入洞房,我就不明白你们这些古代人了,为什么抢亲一定要赶在拜堂,难道拜堂之后就不行了,仔细想想你不觉得这种设定很扯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