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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其实有人告诉我这里能够帮人达成心愿我才来到这里的,没有什么问题吧?那个呢,现在我的班级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头,大家之间的感情都变得淡起来了。我想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试试看怎么才能和别人搞好关系什么的,这样的请求没有问题吧?”
正如我所料的那样,团子头,不,应该叫做由比滨结衣正是因为想要和班级同学更好的搞好关系才来到这个侍奉部的。怎么说好,真是有一种奢侈的烦恼的感觉。
粉色短发的少女有些不安的戳着手指头,一对眼睛有些胆怯的从我和雪之下身上扫过。
似乎很快就确定了主事者一样,这个有点眼熟的团子头在摇摆乐一阵后直接无视了趴在桌子上的我,进而把目光锁定在雪之下的身上一脸期盼的看着雪之下。这种用相貌来判定,准确度相当高但是很让我不爽的现充标准选择方法确实是很有作用。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帮助什么人。就算是来求我我也不可能对谁帮助些什么。人向来都是只能帮助自己的,接受别人的帮助就是要欠下别人的人情,从而心里背上负担。
就算是帮助你的人没有那么想,周围的人和你自己也会有着相应的压力。正所谓生米恩斗米仇,高中时代更是喜欢把小事情变得非常大。对于这些移动炸药桶,我的选择还是敬谢不敏的。雪之下因为她的性格完全不能拒绝别人的要求,但是我可不是雪之下那样的正确依存者。对于这种游戏还是免了吧,这完全找不上我。
对着那边的两个人做出来一个不用在意我的手势,我把窗户旁边的窗帘拉上,坐着雪之下做过的位置上蜷缩在教室最后方的角落里竭尽全力让自己陷入深度的睡眠之中。不过那充斥在教室中的两股微妙的香气总是让我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那个呢,我在班级里有几个好朋友来的。但是我总感觉大家的关系还是不够亲切,不,不是这样的,应该说我做少了点什么吧?所以我希望能够帮我的朋友们做点什么这样的。”
团子头一脸微妙的笑容,带着诸如‘哎嘿嘿’一类的象声词描述着她的苦恼。
……不过这家伙绝对是来挑衅的对吧?这绝对是挑衅吧?
雪之下那家伙在班级里就算是跟人说话的时候都是很少,说是朋友多倒不如说是熟人比较多。我更是除了跟雪之下吵架以外其他人压根不会理我的社会败北者类型,这种青春党员现充居然向我们两个问怎么才能跟人搞好关系,这和老虎向羊问猎杀方法一样可笑啊。
但是由比滨结衣这个女孩似乎确实是没有注意到我和雪之下就是传说中的残念党,反而是一脸很欢快的样子告诉我们她的苦恼和选择。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那么给朋友自己亲手做的饼干怎么样?我认为这样能够产生相当不错的效果。”
雪之下沉思了一段时间,谨慎的提出一个中庸的建议。
完全没有朋友也没有能够聊得起来的孤独的高岭之花,外号冰洁女神的雪之下雪乃完全不顾自己没有资格评价朋友的事实而一本正经的向现充提出自己的意见。甚至在我这个知情人就坐在窗口边盖着杂志装睡的时候也没有半分不适应的情况。
我想这可能也是某种天赋吧……完全不管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资格,只是单纯的从正确的角度来出发,也不会在乎自身受到怎样的看待。这还真是一个战士的选择啊,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