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人吗?人就在那里,只不过取决于是否可以搭话罢了。对于那些人来说比企谷八幡是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人,所以平静的走过去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视。因为那是他们不愿意注视,而不是我的存在感不足。
说到底,存在感这个词本来就是用观测者的视角吧?只有不愿意注视别人的人才能判断一个人的存在感究竟有没有。就比如说一个同样的不搭话就不会说话的人,在跟我同一个时间同一个步调进来的人,如果相貌不同的话,那就会得到和我截然不同的命运。
所以,我观测到了骚动。
“快看快看,是那个雪之下雪乃。”
“诶?真的啊?看起来真的好漂亮,就像是雪女一样。”
“不仅仅如此,她的父亲可还是县议员呢,而且兼任建筑公司社长。切,反正这家伙也是那种像电视上讲的那样私生活糜烂不堪吧?”
“不,我倒是不那么认为……”
威风凛凛,成绩优秀,姿容靓丽,身材纤细,天之骄女。
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同时踏入大厅的时候,只有雪之下雪乃一个人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女生们开始在私下里窃窃私语,用自己的妄想来揣摩别人的生活态度。心理阴暗的女孩更是一脸仇恨的咬着牙,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各种不堪设想的假设。
而那些原本吵闹的男生们要么是故意加大了说话的声音显得自己十分有魄力,要么就是开始风花雪月跟人谈论文学素质。还有的干脆停止了手中的一切动作,呆呆的对着那个美丽的女孩子行注目礼。因为那是对美丽事物的一种肯定与信仰。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优秀的人才还真是强大啊。(笑)
不过那个私下传播谣言的女生……是叫相模南还是北来着?这家伙还是相当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啊。将来肯定会被自己的欲望烧的一干二净,没有人帮助就是个废柴。
那么这么看雪之下出现这样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她始终是人群中的亮点,而且过于诚实不会敷衍人,更不会遮盖自己的锋芒。完全不懂内敛的她如果在这种条件下还不是自我主义的话那还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倒不如说光是自我主义这点已经很难得了。
“……”
就算是被人群用几乎就是凑到耳边喊起来的声音非议,雪之下也没有任何动摇。
淡然的拉开自己的鞋箱,无视了里面的几张暗粉色的情书,就连脸色都没有变化一下平静的换好了靴子后又关上了鞋箱,让某些一直关注着这里的少年顿时变了脸色。
不过别人的想法对于雪之下大小姐来说怎么样都好。垫了垫脚确定自己的靴子没有什么问题后,这个高岭之花就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将那蔚蓝色的小伞插到了伞桶里,然后提起自己的包转身向2年j班的方向走了过去。无视了那些鬼鬼祟祟的试图把自己的伞插到雪之下伞桶中的男生。
毕竟这些学生们也不可能做出来什么搭讪的勇气。可能对于这些爱慕雪之下的男生来说,把伞插到一起然后趁着放学的时候近距离的看一眼雪之下就是莫大的幸福了吧?反正老师跟学生并不是公用的地方,也不可能有碍眼的大人出现在这里。
仔细想想雪之下这个人也是蛮可怜的不是么?每当下雨的时候都会迎来一个不太美妙的日子,而且完美主义的她也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失误。这样来考虑她的压力也确实是不小。
但是就像是她自己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被害者。当意识到自己的锋芒的时候就要适时的封闭住,等到更好的时机再展露出来。枪打出头鸟这个俗语可是充满了民间智慧的一句话。当自身的能力不足以应付未来的时候就出现在这边什么的,说实话真的是蠢得不能再蠢得一个选择了。或许对于雪之下来说这也算是她的人生标准之一?
不考虑可不行。不仔细思考的话可就对不住自己的报酬了。平冢静这个老师的眼光不愧是她教育工作者的眼光,能够清楚的分辨出来哪方面是有益的哪方面是无益的。就算是为了那些可爱的max咖啡,我也不可半路放弃这个委托。
或许对于平冢静老师来说,我这样的选择也在她的预料之内?高看她了吧?
随手把雨伞插到了远离雪之下的伞桶中,换好了靴子的我从书包里拿出来一罐老师预支的max咖啡。把拉坏扔到垃圾箱后,我就这样拎着一罐咖啡同样向j班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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