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季节,冬雨绵绵,一个茶色头发蓝色上衣,厚嘴唇的青年女郎在电话亭打电话,红色的汽车停在旁边,“你还在家啊!是我啦,刚才真抱歉!我手机的电池刚好用完没电了……对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公用电话下车才打给你的……我看看,我大概再过30分钟就到了。好,那我们一会儿再见。”一个用围巾包裹头脸的男子从后面一辆车下来,缓缓走过,手里拎着白布包裹着的金属棒。茶发女郎放下电话,走出电话亭。蒙面男子举起了沉重的金属棒,砸了下来,茶发女郎在惊叫中应声而倒。
最近一段时间,东京连续发生青年女子被歹徒袭击的恶劣事件,一时间整个东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所有的女子都不敢独自上街。受害人的详细情况,警方并没有在媒体上透露。千钧抱怨,“最近的治安真是越来越糟糕了,不知道目暮警官他们在搞什么鬼!到现在还没有抓住那个歹徒。”直子道,“你就别抱怨了,千钧。目暮警官他们一定忙得焦头烂额了吧!”千钧道,“话说回来,这个歹徒为什么会袭击青年女子呢?难道是……嘎嘎嘎……”直子脸黑,“大色狼,又想什么呢!”千钧道,“当然是男人都会想的东西啊!”
说起袭击事件,直子道,“我不放心花井姐姐,从明天开始,我要跟花井姐姐一起住。”千钧同意,“好啊,让花井搬过来了吧!我举双手赞成。”花井拗不过直子,加上最近治安确实不好,让人提心吊胆,花井就搬到了千钧宅,与直子同房。考虑到梅琴也是独居,千钧就提议梅琴搬来与绫花同住。梅琴笑着婉拒了,“不用了,我已经决定搬到阿笠博士家,跟小哀合住一段时间。”千钧有些失望,“啊,这样啊,要注意安全哦!如果晚下班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和绫花。”梅琴答应,“嗯,谢谢你,千钧。”
为了安全起见,学校老师建议女生们结伴上下学。园子立即把小兰给预定了,“拜托了小兰!”小兰会空手道,自然能够保护园子。高中二年级的这些女同学,大多数都有男朋友,她们自然选择男朋友陪伴,没有男朋友的女生,只好找其他同学搭档。文良充当护花使者,天天与云灵形影不离。新庄姐妹和直子,都是剑道高手,从那天开始,三女就各自带剑行动。千钧觉得她们有些小题大做了,“喂,残阳、紫电、凝霜,这三把剑锋利无比,你们可要注意,别把歹徒直接给一剑封喉了。”静杨笑道,“知道了,最多让那个色狼流血一升。”
小雅道,“既然做了这样的坏蛋,那就要付出代价。可是为什么歹徒从不找上我们呢?”千钧吐槽,“别人都害怕歹徒来袭击,你们却憧憬着歹徒上钩啊!可怜的歹徒,落到你们手里,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啊!”正如直子总陪伴花井行动,千钧也时常陪着绫花和梅琴,至于宫本由美,早就直接搬去与佐藤美和子同居了。千钧听到这个消息后,腹诽道,“有哪个歹徒会疯到去袭击女警察的啊!那不是找抓吗?”佐藤警官天天去街上晃荡,希望能抓住那个人歹徒,却一直劳而无功。
周末,杯户百货商店大楼,千禧年商品特卖会举行。小兰陪着园子来这里购物。静杨、直子、小雅、花井4女,在千钧的陪同下,也来这里买东西,当然千钧是来做保镖的。刚进百货商店,千钧就看见了文良提着东西,一脸郁闷地跟在女朋友云灵的旁边。看见千钧等人过来,文良终于解脱了。千钧和文良就等在远处闲聊,一帮女人一起购物,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文良问道,“千钧,目暮警官他们抓到那个犯人了吗?”千钧道,“好像还没有。不过我想大白天的,那个犯人应该不敢直接袭击青年女子吧!”
一家店铺,园子选中了一件橘黄色毛衣,上面有绿色条纹,“这件怎么样,小兰?”小兰道,“这是送给京极的礼物吧,好像太可爱了点啊!”园子道,“是这样吗?”小兰帮园子选了一件浅蓝色的毛衣,“我倒觉得这种样式单纯的毛衣比较适合京极真那一类型,既简单又大方。”园子摇头,“不行,要手织的才行啦!这件毛衣一看就知道不是手工的。”小兰疑惑,“啊,为什么非要手织的不可呢?”园子脸红,捂住嘴巴,“完蛋,说漏嘴了!”小兰明白过来,“园子!”园子干笑,掩饰道,“我只是觉得手织的毛衣穿起来比较暖和罢了!”
小兰对园子太了解了,“你还想唬我!”园子冒汗,“因为……我在上次寄给他的信里,无意中提到了一句,[我正在为喜欢的人织毛衣呢]。可是我又很清楚自己不是很有耐性的人,而织毛衣需要很大的毅力……”小兰道,“原来如此,所以你想买现成的手织毛衣,打算鱼目混珠啊!把它当成你自己织的送给他做礼物,对吗?”园子道,“我也没办法啊!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台阶下了嘛!”小兰道,“好吧,看在你对自己喜欢的人勇敢表白的份上,我就不掀你的底牌了!”园子道,“咦?可是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对阿真说我喜欢他。”
小兰吃惊,“你不是已经在信上写了,你正在为喜欢的人织毛衣吗?你这样,要是京极真误会你另有喜欢的人怎么办呢?”园子笑道,“哎呀,你说对了,重点就在这里,这是我的目的。”小兰疑惑,“哈?”园子捂着脸自恋,“我是故意的,他这样想的时候,心里一定会忐忑不安。这时我再寄包裹给他,他一定会很奇怪,[园子怎么会寄包裹给我呢?]就在他纳闷的时候,打开包裹一看,发现我原来是为他织的毛衣!这就是我精心设计的爱情大作战!”小兰彻底服了,“听你在这里一厢情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