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木刑事道,“那么将这个盒饭交给橘律师的人是……”千钧道,“是秘书樱庭先生,我和直子、小兰一起看到的,在橘律师出门的时候。”八重子道,“因为今天橘夫人交代我去办另外一件事情,所以我才请樱庭先生代我把盒饭交给了橘律师。”猪木道,“这么说来,现在有机会下安眠药的就有3个人了。”八重子吓了一跳,“你不要乱说啊!不会有人放的。”
樱庭裕一拿着公文包从外面进来,“什么安眠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千钧低声道,“两位警官,这位就是樱庭先生。”猪木刑事上前问道,“樱庭先生,橘宪介律师已经死亡这件事,你知道了吧?”樱庭道,“是,我刚才在停车场已经听警方说了。”猪木向前威逼,“冒昧问你一句,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樱庭辩解道,“我到东京的事务所,帮律师处理他交代的事情。我听说律师今天是因为翻船才溺水身亡的,可是这个案子怎么会牵扯到安眠药呢?”
猪木刑事道,“据我推测,可能有什么人,在橘律师的咖啡壶里放了安眠药。”樱庭一愣,“怎么会?”毛利道,“也许就是那个戴了红色棒球帽的家伙让他喝下安眠药的。”马场也有同感。猪木道,“是啊,这个可能性的确很高。”千钧道,“你们好像还接到了奇怪的信件,对不对,樱庭先生?”猪木马上追问,“什么奇怪的信件?你快说!”樱庭道,“老实说,橘律师最近收到了几封恐吓信,他希望毛利先生你们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就是打算请毛利先生帮忙的。但事关橘律师的隐私,他还没有下定决心。”
大家吃惊,“恐吓信?”猪木刑事不满,“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千钧道,“让我们看看那几封信吧!”樱庭答应。一行人来到书房,找到了三封恐吓信,恐吓信的内容也完全一样,“如果你不想被剥夺做律师的资格,就把300万准备好。t.k。”猪木道,“这的确是恐吓信,错不了。”马场找到了一本日记,“这日记上写着,你自己一直不停地堂而皇之地犯案,还来恐吓我要让你能无罪开释。这样的恶行,只有无药可救的恶人才能做出来。该死!”
猪木刑事道,“樱庭先生,你有关于tk这个缩写的线索吗?”樱庭道,“没有,那个嘛……”毛利道,“你的回答很不清楚啊!”千钧道,“根据律师的日记看,橘先生明明知道那个tk是谁,还知道tk犯下了某种不可饶恕的罪行,但无奈帮他无罪开释。”毛利逼问,“作为秘书,难道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吗?”樱庭道,“是的,关于这封信,我在整理文件时,曾经不小心看了一下内容,律师却勃然大怒,让我把这件事忘掉。”
大家正说话时,小兰和直子推门进来,“那个……律师事务所的人都来了。”马场刑事道,“那我们也一起到那边去好了,正要问他们一些问题。”大家一起来到客厅,见到了一个看似忠厚的男子。这位身形稍胖,脸蛋圆圆的中年男子名叫藤泽文雄,45岁,是橘律师事务所下的律师。藤泽道,“我本来想要把橘律师的遗体领回来的,可是警方不准。这个案子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马场刑事道,“老实说呢,的确有几个地方有待澄清。请问夫人现在哪里?”藤泽道,“她现在在自己家,跟她的家人在一起。”千钧道,“那位名叫杉山的女经理在哪里呢?”藤泽道,“你说的应该是杉村小姐吧?她每个周六日都不上班的,这次好像是去哪里玩了。我还没有跟她联络上呢。”
天光放晓之际,警察们在海岸边找到了丢失的标号为1e的渔船,上面还有一顶红色的棒球帽。搜索的警察们马上通知了马场警官。
橘别墅,马场刑事道,“抱歉一大早就打扰各位,主要是我们找到一样疑似证物的东西。”猪木刑事拿着一顶帽子,“这顶红色的棒球帽,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印象?”小兰道,“这个跟我们看到的那个人戴着的帽子颜色一模一样。”猪木满意,“是这样啊!”千钧道,“问题就在这里了,这样棒球帽太常见了,恐怕很难以此来找到那个人。”
猪木问道,“龟井太太,你看到过吗?”八重子道,“看到过,我记得他戴的就是类似这样的一顶帽子。”猪木笑道,“千水老弟,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其实这顶帽子上还绣了主人的名字。你们看……”帽子上写着几个片假名,クマダ(ku、ma、da)。猪木问道,“龟井太太,你对这几个字有没有什么印象?”八重子摇头,“没有,完全没印象。”猪木又问樱庭,“你听过吗?”樱庭扭过脸,“没有。”
藤泽道,“喂,樱庭老弟,说到kumada这个名字,律师在5年前不是曾经帮一个叫熊田的人辩护过吗?当年你进律师事务所的时候,案子也快结束了啊!”樱庭记得,“对,就是他。”毛利道,“那你们说的当时这个人获判无罪?”藤泽道,“对,当时状况对熊田非常不利,但橘律师最后还是成功地让他获判无罪释放。我记得他叫做达……应该是熊田达也,错不了的。”熊田达也,片假名的英文为kumada、tatuya,缩写反过来就是tk。毛利兴奋,“这么说来,他就是寄出恐吓信的tk了。”
猪木刑事道,“说不定真是如此。”马场赞同。毛利道,“这个姓熊田的家伙,虽然用恐吓信威胁橘律师,但是橘律师却没有理会他的恐吓。要不就是反过来,威胁他要以为恐吓罪的罪名对熊田提出指控也说不定。”马场道,“熊田在狗急跳墙的情况下,逼不得已,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