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觉得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间大房子里,他坐在中间的一张椅子上,身后站着两个手执79微冲的士兵,面前的长条桌后坐着三四个戴红肩章的军人,他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似乎经历过,只是脑袋痛得厉害,完全无法集中精力。看到他睁开眼睛,对面左数第二个人开口道:“你要清楚党的政策,不要试图蒙混过关。”这话听着耳熟,叶知秋的心里一震,终于想起来,那是他在一次任务失败后接受政审,那次一位副部级高官因他而死。叶知秋疑惑的看着面前那个男人年轻的脸,苦苦琢磨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怎么又tm的翻出来了?难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对面的军人接着说出来的话让他吓了一跳,他厉声说道:“为什么你不会被感染?”
叶知秋觉得自己的要害被击中了,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也是最让他烦恼的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感染。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的抵抗力比较强,所以撑过来了,但是后来却发现不对,从来没有人在这个过程中撑过来,他居然是独一无二的,说起来只有威斯克和他的经历差不多,但是威斯克头痛了二十年,他却只有几个月。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平放在双腿上的两只手掌感觉很奇怪,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没穿裤子,两只手就放在自己的大腿肉上,实话说手感很好,差点让他有了本能的反应。他发现自己的两条腿皮肤白皙,本来浓密的体毛也没了,不禁有些疑惑,心想这书莫非要成变身文?这又是要便宜谁?
对面的军人不耐烦了,重重把手里的笔摔在桌上摊开的本子上。然后伸手按下桌边的一个按钮,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叶知秋觉得本来就很厉害的头痛又加剧了,他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一片耀眼的雪白,阳光照耀在女性赤/祼的胴/体上,反射出刺目的光。叶知秋下意识的抬手遮挡光线,这时才发现梦中那美妙的手感是从哪里来的,他的手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腿上,那条腿是吉尔的。
看起来他的手掌不够大,当然也可能是光线太强。所以遮不住光线,他忍不住重新闭上了眼睛,顺便又把手放回了原处,吉尔的身体动了动,让叶知秋忍不住用力摸了两把。头还是很痛,他这才回想起昨天喝醉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一点印像都没有了。然后恍惚想起艾达的死,头痛得就更厉害了,他呻吟了一下。意识开始清晰起来,各种回忆突然涌进了脑海里,他猛的睁开眼睛,不但刺目的阳光还在,梦中的警报也在。
这回他彻底清醒过来,暴雨在他沉醉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外面艳阳高照,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警报声。叶知秋心中一凛,这是防空警报。
叶知秋一咕噜爬起身来,因为右手边是吉尔,所以他很自然的向左侧翻身,结果一下压到了一具火热的身体上,他这时已经翻了过来。本来准备落下来做支撑的右手临时发现没有地方放,只一犹豫,脑袋已经落在了两团软肉之中,叶知秋当时就一个感觉——好深,要憋死了。
身后传来吉尔熟悉的声音,听上去她也刚刚被警报声吵醒,迷迷糊糊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叶知秋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如果身后的是吉尔,那么自己鼻子底下的又是谁?他可以用自己的小弟弟发誓,这个能把脸埋进去的凹陷绝不是吉尔的,他曾经很多次仔细用手量过,吉尔的绝对没有这么夸张。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飞快的撑起身体,抬头向上看,阳光下妮可金色的头发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叶知秋这一惊非同小可,虽然他比较喜欢胡思乱想,但是也没有奢望过这种事真能发生,身后的吉尔用手挡着眼睛坐了起来,显然也没比他刚才的感觉好多少,低声呻吟道:“这是什么声音。”
听到她坐起来的声音,叶知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个被子把妮可盖起来,看上去她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这也许是件好事。但是很可惜,他的这张床足够大,大到一眼看过去居然没有找到被子在哪里,然后他就听到吉尔呃了一眼,他转回头去,发现吉尔正愣愣的看着他、、、还有他身后的妮可。
如果可以,叶知秋真想举手发誓绝对不是自己做的。吉尔和他对视了一眼,似乎对面前的情景很是疑惑,她再次呻吟了一下,捧着头向后重重摔倒在床上。还没等到叶知秋松一口气,她就以更快的速度重新坐了起来,一脸吃惊的看着他们,低声叫道:“上帝,我没在做梦。”
天地良心,叶知秋很想说这就是一个梦你接着睡吧,但是显然吉尔没那么好糊弄,她的脸色从惊讶变成愤怒,目光落到叶知秋的身上,叶知秋下意识的举起双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喝醉了。”
吉尔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始努力回忆昨天的事情,叶知秋这回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