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我嘴角邪邪一笑,却是在进门之後,没有理会房间里似乎很慌张的小丫头,而是嚷嚷着:「憋死我了,憋死我了!」然後急匆匆钻进厕所,一把将门用力关上。
当我在出来的时候,雨惜已经坐在沙发上吃苹果了,但是,当我朝她看去的时候,这丫头明显神情有些慌乱。我当然知道她刚才在做什麽,她在偷看我故意储存在电脑里的经典p子吧,嘿嘿!这点,我早就发现了,因为,那些p子之所以能够让她轻易找到,是我故意的!
当然,雨惜不可能会像我那样,在房间里胡来,她至多也就好奇心强烈点罢了。不过,在她最近洗澡的时间,明显比平时要长了些。
我的计划,似乎又成功了一步。
然而,正是谓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有一天,父亲被公司派去出差,至少需要一个月才回来。而就在父亲走之後的第二天,老家里的nn又打来电话,说爷爷病了!於是,母亲火急如焚地向单位请了假,当天夜里就乘坐火车赶回老家去,这一走,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但至少不会太快!
於是,这个暑假的後半期,家里就剩我和雨惜两人。
这一变故,让我蠢蠢yu动的邪念,无可抑制的爆发起来。
就在父母离开之後的第四天晚上,胡思乱想的我,不知觉间,堕入了邪恶的深渊……
那天,在雨惜洗澡之前,我提前进入浴室,偷偷在瓶装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後面,放了一只从整人玩具店购买的假蛇,然後,我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随着雨惜抱着衣f进入浴室,水声响起,我的心也在扑通,扑通乱跳。
就在我突然觉得後悔,良心萌生的时候,浴室里,雨惜的尖叫声如期而至——
「啊!蛇!」
j乎和想像中的一样,雨惜在无比惊恐之下,光着身子便冲出的浴室,雪白光滑,s漉漉的身子,眨眼间已然冲到我面前,跳到我身上,两条修长我美腿,死死扣在我的虎腰之上,将我整个人撞倒,双双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什麽狗p道德通通去见鬼。
我颤抖的手掌微微一阵犹豫,便是狠狠抱住雨惜光滑细n的身子,一只手,抓在了她充满弹x的翘之上,两根手指,不偏不倚,触碰到了雨惜大腿根处,那最柔软粉n的地方。
那一刻,我甚至往了安抚惊慌失措的雨惜,任由她在死死抱着我发抖,两只手,却是不敢动弹一下。
我b起的y茎,正好顶在雨惜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纯棉布料,雨惜那柔软得令人**的s处,让我的y茎愈发膨胀和滚烫。
我和雨惜就那样抱着,我根本记不得我的手停留在她身子上有多久,直到最後,当雨惜冷静下来之後,忽然,房间里变得极为安静,就连空气,都仿凝固和僵y起来,充斥着一丝丝令我不安的气息。
「哥,是不是你故意的?」雨惜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我,我忘了拿出来……」显然,在我慌乱的表情之下,这解释是那麽苍白无力。
紧接着,依旧缠在我身上雨惜,忽然用力将我推开,一声不吭,转身跑进房间。
完了,我当时脑袋也是一p空白!
我怎麽就那般猴急,半点耐x都没有,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这回,雨惜一定恨死我了吧!
那天晚上,心烦意乱我的没敢进入房间,甚至,我觉得呆在家里都很烦躁,於是,轻轻开门出去,到河边走走,吹吹夜风,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夜,我没有回去。
第二天清晨,当我鼓起勇气,衣衫凌乱地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雨惜独自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见到我回来,抬起那双憔悴的黑眼圈,目视着我砰一声将门关上。那双含着复杂、惊恐却又带着一丝凄然的眼眸,犹如一根尖刺,狠狠在我心头紮了一下,疼痛无比。
天啊,我做了什麽,我竟然狠心将一个nv孩子孤零零的扔在家里。以我对雨惜的了解,她一定很害怕,我知道,她从小最怕孤独,尤其是失去父母之後。
这一刻,我更觉得自己是禽兽。
我狠狠chou了自己一巴掌,刚要开口,突然,雨惜从沙发上跳下来,直接一头扑进我怀里,却是又哭又闹,外加粉拳伺候,嘴里不断骂着「死老哥,臭老哥,你去哪里了,一个晚上都不回来,我一个人好怕!」我身子一震,僵y在原地。雨惜自己独处了一个黑夜,她真的被吓坏了。
我立在原地,任由雨惜抱着哭了很长时间,她才渐渐安静下来。我心里也送了口气,似乎,事情没有想像中那般严重。但这一刻,我真是生不起哪怕一丝邪恶的念头,只是怜惜地轻抚着她的後背。
突然,雨惜身子一震,她後退一步,抓起我的衣f,目光死死盯着衣领上那个淡淡的唇印,嘴里冒出一句差点把我吓死的话——「哥,你昨晚去pj了?」雨惜的嗓音微微有些颤抖,她猛得抬头,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那些nv人很脏的,哥!」
我三魂差点被吓跑其一,低头一看,顿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昨晚不小心在路上撞了一个nv人,小雨,你别乱猜。」事实如此,当时我心烦意乱,走路j乎没长眼睛。
「哥,你骗我!」雨惜咬了下嘴唇,眼眶里泛着水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偷偷……那个!」
「我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我必须要澄清自己的清白。
抬起头,雨惜神se复杂地看着我,突然狠狠掐了我一下,「以後不许再去,否则我就告诉大伯。」
我冤枉啊!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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