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许多。
华映宏再度握了一下她的手,输过一道混元真气,笑着说:“很好!下一个我要解开他的哑穴,你要砍下他的头!”
林诗雅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在华映宏的目光注视下,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轻轻弹指,华映宏隔空解开一名受困倭人的穴道。
“我抗议,你们屠杀平民!”那名倭人看起来三十多岁,显然是一个倭国移民中的商人之类,居然懂得华龙语。两个倭人接连像被杀狗一样死在林诗雅剑下,将他的胆子都快吓破了。待到哑穴一解开,马上开口大叫起来。
华龙人一向讲究仁恕之道,讲究君子不与小人计较。五十年前,倭国借着欧美联军与大唐帝国大战之机进犯华龙大陆,在战败之后上表向大唐帝国称臣服软,连赔偿款都给大度的皇帝柳随风随口给免了——原因是倭国蛮夷之岛,战后穷困之极,天朝大国,就不计较那点点赔款了!
正因摸透了华龙人历来崇尚的这种“君子之道”,倭人才会无耻地派出浪人袭扰沿海,甚至发起战争,就算败了,大不了又称臣投降,日后再来就是!
谁知道遇到华映宏这个心狠手辣的主,看起来相貌不凶,却是一个不讲仁恕、杀人不眨眼的另类?
“诗雅,倭人哪里有什么好东西?若非他这样的所谓商人图谋劫掠我华龙人的财富,倭人怎会侵犯大陆?”华映宏手掌在那“平民”头顶上以摄魂**一探,冷哼道:“你是什么狗屁平民?你为了谋夺财富,杀了清宁镇一家大户二十几口人!诗雅,杀了他!”
“不要!我有很多金币,大大的有,放了我——”那倭人仿佛见了魔鬼一般,恐惧地睁大死鱼眼,带着哭腔,显然是一个凶残却又贪生怕死之辈。
“谁要你的臭钱!”华映宏打断倭人的话,口中叱骂道,“再多钱也休想救你的命!诗雅动手!”
林诗雅一脸铁青愤恨之色,长剑挥动,一剑将那名倭人头颅斩下,圆睁双目的人头掉到地上乱滚,无头尸体的颈脖处鲜血冲天而起,喷起足有两尺高!
“很好!”华映宏凌空摄过一柄长剑,挥出一道两丈多长的强劲剑气,斩下二十多名倭人的头颅,满地乱滚,望着冲天的血雨,口中对林诗雅道:“你现在杀得太慢,因为你不会武功,还有那些倭奴也不会站着让你杀。我会亲自教你这样厉害的武功,让你杀更多的倭人,解救无数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你可愿意?”
“我愿意!”林诗雅秀美的眼神中闪过崇拜的目光。
如果有这样厉害的武功,父母家人怎会惨死,她又怎会受到不堪回首的侮辱?这一刻,她已忘记了痛不欲生想寻死的念头——仇恨,也是支撑人活下去的绝大动力之一!
“好了!诗雅,现在你继续杀,直到杀不动不想杀为止。”华映宏再度输过一道混元真气,淡然说道:“若你能招呼姐妹们一起杀,当然最好!”
“姐妹们,拿起刀剑,杀光这些禽兽啊!”林诗雅突然疯狂地冲进倭人群中挥剑砍杀起来!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一些大胆的“慰安妇”向压场的自由军将士索要了刀剑,向一个个动弹不得的倭人乱砍下去……最后越来越多的“慰安妇”冲入倭人群中!
人影闪动,自由军将剩下的倭人全部解开哑穴,在仇恨、鲜血、凄厉的惨叫声洗礼下,一群羔羊一般的柔弱女子变成了铁血杀人狂!
华映宏和方诗呤一直静静地看着,面无表情。
在华映宏的字典中或许有“宽恕”两个字,但绝不会用在倭人身上!这些可怜的女子将会得到新生,却一定是完成华映宏亲自拟定的复仇计划之后!
“凌波仙子”水心月走了,前往赴绝情传人李寒霜之约。这样的场面,不适合她看到。华映宏身边的众多美女,一个都没有带来,也是因为不适合看到……
“诗呤,传我命令,调一千铁血火凤卫、三千火凤军团的女兵到这里,组建一个女兵师团,直属帅府管辖。”华映宏略一沉呤道:“这个师团不限人数,今后只要收救出的慰安妇和被倭人侮辱的妇女。一应军械、装备、训练、待遇,要用最新最好的……剩下的那些增功药丸,全部给这个师团。我要在两个月之内将她们变成最优秀的铁血女战士!”
“番号呢?”连对倭人恨之入骨的方诗呤心中也打了一个冷颤:这些受尽倭人凌辱的女子若是掌握了高强的武功,岂非是倭人永远的噩梦?
“番号就叫复仇女神!”华映宏淡淡道。
大屠杀还在继续……
一名自由铁卫传讯兵身形飞跃,前来禀报道:“华帅,军情部门急报:大梁王朱温和高忠贤献亚京城和周边四城投降!永安城、永定城在倭军炮火下宣告失陷!”
“一个腐朽的王国终于倒塌了!”华映宏叹息道:“人算不如天算,我如此急于除倭,仍然未能阻止倭军北进,难道这就是天意?”
正月十四日,在大梁王都被占、大梁王朱温投降之后,蓄势已久的新宋军终于跨过边境进入武夷郡——华龙大陆第一名将“枪圣”贺继光终于出手了!
第十一卷帝都风云第220章月圆情深
“枪圣”贺继光不愧是华龙第一名将,选择新宋国参战的时机极为恰当:大梁王朱温前无古人地宣布向倭军投降,王都亚京城和四座卫城失陷,早就人心惶惶的大梁王国举国上下一片混乱。在这个时候出兵攻击倭人,最能获得大梁民心支持!
果然,对朱氏王族早已失望透顶的武夷郡余氏家族立即表示欢迎新宋军入梁——自由盟虽好,可惜仍与武夷郡隔着千里之遥,而倭军的进攻之势已是火烧眉毛,余氏家族只好选择最近的新宋王国作靠山。
新宋王国参战,顿时令余氏家族和仍然致力于抗倭的各地大梁民众精神为之大振!
新宋王国占据了华龙大陆东部和东北地区,辖有两州八郡,面积超过一百八十万平方公里,仅官方公布的统计人口就有四千五百万。王国八个郡设有常备军八个军团,每个军团十六万人马,在王都日出城还有一个近卫军团、一个御林军团,另外还有水师十六万。全国常备正规军共计一百六十八万,还不算地方警卫队!
近几月来,新宋无王国不动声色扩充预备役,训练将士,一直按兵不动,静待最好的参战时机,总兵力最保守的估计恐怕也有三百万以上!
更重要的是这些年来,“枪圣”贺继光旗下“贺家军”数度将入犯新宋国沿海的倭国浪人大股大股歼灭,军心士气占有极大优势——倭国宁可舍近求远,选择大梁王国登陆而不是率先向离倭国本土更近的新宋王国开战就是一个明证!
新宋军十六万骑兵作先头部队,半日之内就将武夷郡永定府东部方圆两百多里的地区纳入控制范围。丢失永定城向东面败退的大梁军武夷军团残部九万人在新宋军接应下,伏击了轻敌急追的倭军十六万骑兵,歼敌七万余人——“枪圣”贺继光被“军神”华映宏压下的威名再度重振!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一场伏击战中,新宋军令世人震惊地首次使用了一批火炮!
多年来,新宋王国同后唐帝国一样,通过最北端的升龙港与美利坚国、加拿国等有海外贸易往来,火炮应该是通过某种途径秘密得来!尽管与倭军使用的火炮相比,新宋国亮相的火炮射程、威力有明显差距,显然是仿制品。但由此推之:后唐帝国恐怕也暗藏有火炮,只是一直没有亮相而已,就等着什么时候突然拿出来阴人!
永安城。余成龙之子余四海率大梁近卫军团与倭军在城内拼死血战,无奈倭军的火炮凶猛,又根本不惧对城内普通百姓造成伤亡,最终近卫军团大部分或死或逃,余四海以身殉国!
倭军趁胜向北推进,整个永安府绝大部分地区沦陷!
按照倭军的惯例,向来是集中兵力攻下一府的政治经济中心之城,再扫荡各处中小城镇及乡村。南平府王都亚京城及四座卫城失陷,直接造成百姓恐慌奔逃,难民如潮水涌动:有的向北渡过丽水河,涌入大梁王国仅剩的最后一个郡——北原郡;有的向西逃向东海郡——这里是插着自由军浴火凤凰旗的领土,应该比较安全……
倭军的残暴兽行早已传遍整个大陆,连最不愿离乡背井的老弱也拖家带口跟着外逃,原有三百多万人、繁华富庶的南平府西、北部地区很快就十室九空……
但华映宏却在听闻新宋军参战、余氏家族宣布归附新宋王国之后,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抗倭之事若指望新宋军,是华龙人的悲哀;贺继光当世英雄,但愚忠赵氏,是名将的悲哀”!
那意思,华映宏并不看好新宋王国和“枪圣”贺继光的前景……
十五的月亮升起。华映宏带着一百艘飞龙战艇,经过近一天的飞行,悄悄回到昌隆城:各处的战事固然要紧,自由盟急剧扩张后的许多事务也急需处理。
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留守昌隆城的柳雨菲、苗幽兰等诸女,尽管每日里仍有柔情蜜意的密信来回,但军机匆忙,每封信都不过廖廖数字,又怎能解去无尽相思?
生意火爆无比的“宏楚酒楼”今夜却早早歇业,从不对外开张的顶楼亮起了红烛纱灯。红红的灯笼挂满“宏楚酒楼”,一派热热闹闹过元霄节的喜庆气派。
华映宏飞身上了顶楼,轻车熟路推开“喜盈门”厅那虚掩的大门,原本以为大桌上应该是丰盛的晚餐,热气腾腾的香汤和元霄……进门一看却不由得目瞪口呆!
——柳雨菲、苗幽兰、雪纤纤、柳兰、柳菊、风嫣然、南宫楚楚、白思思,八名千娇百媚、艳冠群芳的绝代佳人,一个个俏脸被红烛映得红扑扑的,美艳绝世,却只顾围坐在特制的大桌子前面聊天说笑,桌上空空如也,连残汤剩饭都没有半点!
“宏弟!夫君!哥!华郎!……”
华映宏的出现令等候多时的八大美女齐声娇呼起来。
在一阵莺声燕语、种种不同的称呼之中,只有古怪精灵的柳兰显得最为特别:“做饭的大厨师回来了!”
华映宏不由苦笑着摇摇头,挽起衣袖,作出一副准备要进厨房大干一场的样子,引得几位大美女格格娇笑起来,一个个花枝招展,妩媚动人……
十五的月亮,显得如此皎洁,如此温柔美丽……
龙门岛是位于玉龙江入海口以南面一百二十里处一座海中孤岛,方圆不到十里。全岛尽是怪岩奇石,或漆黑如墨、或洁白如银,没有一星半点泥土。
大自然的神奇在这里尽展无疑:龙门岛如被鬼斧从东至西中分,两座黑岩巨峰壁立千仞,高可达四百多丈,似两柄利剑般直刺天空!
更奇特的是,在两座巨峰的中间那空出的二十多丈宽巨大豁口,似一扇巨大的门框一般:“龙门岛”也因之得名。
“龙门”之下,海浪翻滚,惊涛拍岸,巨响如雷,自然之威令人阵阵心惊胆战。
据华龙大陆古老的传说:龙门是一扇海中龙族通向天界的大门,修练有成的海中龙族会来到龙门岛,竭尽全力飞腾,只要能超过“龙门”一定的高度就可完成蜕变飞升——传说终归是传说,从来没有人看到过那种奇景!
龙门岛四周经年累月旋涡暗流,恶浪滔天,海龙和各种海中凶兽经常出没,过往船只根本不敢靠近,远远绕行。曾有胆大不信邪者乘着最庞大、最坚固的海船前往探险,也会莫名其妙地失去音讯。久而久之,龙门岛俨然成为一处海中禁地!
月近中天,圆如玉盘,光华四射,分外皎洁。明月倒影在海面,波光鳞鳞,一眼望去白茫茫无边无际,似海上凝着一层洁白的寒霜。
龙门岛在似水月华照射下有若白昼。南侧峰顶上,一个娇好无限的身影卓立风中,仰首望月,任海风呼啸,玉带飘飘,恍若神仙中人——
似此良霄似此月,是谁风中立寒霄?在这华龙大陆最重要的节日之一的元霄佳节,谁有如此雅兴,到这龙门岛绝峰观赏海上月景?
这美丽无双的靓影,正是相约与绝情传人李寒霜决战龙门岛的“凌波仙子”水心月!
“月儿,你来早了!”空中两声清越的鹤鸣响起之后,一个缥缈无定的悦耳女声如仙乐般响起,一男一女携手飘落在水心月身旁。
“师父!浪大侠!你们怎么来了?”
水心月又惊又喜,闪身到“缥缈仙子”凌含烟身侧,搂住她的手臂直摇晃,露出少女的娇态。
只有在亦师亦母的凌含烟面前,水心月才会褪去仙灵之气,真正还原成一个普普通通的美少女。
令水心月意外的是:师父“缥缈仙子”凌含烟身怀六甲,已将阁中大事交由自己全权处理。“剑神”浪青云不问世事,归隐蓬莱仙岛,只待八月十五与倭国第一高手柳生静云决战,没想到居然联袂在龙门岛出现,可见对今夜这场决战的重视!
不过令水心月欣喜的,却是此战无论胜败,以师父凌含烟和剑神浪青云的威望,恐怕不会任由“问剑令”轻易发出!
“傻月儿!师父就不能来么?”凌含烟对水心月疼爱之心,就如母亲对亲生女儿一般,并不因自己腹中有了亲骨肉而稍减半分。
“心月,你师父是关心则乱,”剑神浪青云恬淡地笑道:“想不到心月在短短时间内修为又有大进,定是有所奇遇,此战恐怕想败也难吧?”
浪青云神目如电,水心月的功力修为进展如何,自然一看便知。
“咦?心月——”凌含烟也看出异样,正待询问缘由——
又是两声鹤鸣声响起,随着一道冰寒刺骨、直欲冷入骨髓的女声从空中传下:“凌师姐早,想不到浪大侠也来了!”
龙门北峰顶上,两条如梦似幻的丽影突然现身,两张冰雕玉刻、绝美无暇、冷若玄霜的玉脸出现在凌含烟等人的眼中,赫然是两名美貌绝伦,丝毫不亚于凌含烟和水心月的绝色佳人!
来人正是当今绝情谷主“绝情仙子”练惊虹和绝情传人李寒霜!或因修练绝情心法之故,两人美则美矣,却有一种冷得令人不敢亲近之感!
“练师妹也未来迟啊,”凌含烟的仙姿玉容上泛起淡淡笑意,“练师妹历来不问世事,想不到如今却热心得很啊?”
凌含烟这是话中有话:“绝情谷”持问剑令阴符,本应除收徒习武外不问世事。但据问剑阁的消息,如今绝情谷已借收李寒霜为徒之机开始插手华龙大陆局势,显然于同出一脉的派训有所违背。
“十年不见,练仙子风采依旧。”剑神浪青云拱手为礼,十年前因压制华龙大陆战事,“绝情仙子”练惊虹也有份参与。都是同一级数、身份之人,自然相识,却并无多少深交。
“问剑阁弟子水心月见过师叔!”水心月行晚辈礼。问剑阁与绝情谷份属同宗,只因代代相传需相互制衡才形成相互竞争局面,辈份上仍旧相通,是以她也不能缺了礼数。
“心月师侄女好强的修为!”神情冰冷的练惊虹惊讶之色竟然溢于言表,对凌含烟的话揭过不回应,口中却道:“寒霜,快来见过凌师伯、浪大侠和水师姐!”
“寒霜见过凌师伯、浪大侠、水师姐!”李寒霜略施一礼,惜字如金,话语比练惊虹似还要冷上三分!
蓦地,又一声鹤鸣响起,一道仙乐般的柔和女声从龙门南峰上空传来:“花解语来迟,请凌师伯、练师叔、浪大侠、水师姐、李师姐见谅!”
问剑令的阳符阴符之争,历来在问剑阁与绝情谷之间秘密进行。但如此重大之决战,必须有一个公正的评判。
天下间能当这个裁判的,只有同出如意宗一脉的另一支——花香派!而花香派如今新一代传人,却是天下第一情报组织“解语楼”的楼主花解语!
月上中天,翠屏峰沐浴在月光之下,显得份外美丽。柔和的月光折射洒落到“冰火洞天”谷底,将原就美不胜收的景致变得更加美丽。
有权、有钱的感觉真好——翠屏峰连同周围两里多范围都变成了华映宏和几大美女的私人领地,当然名义上还是由南宫楚楚出资购买。
翠屏峰下正在修建一座大的庄园,算是华映宏所安的一个家。而“冰火洞天”绝谷下,借着绝壁下的地形建起了十几间汉白玉作墙的房子,上好的家俱物事一应俱全。
这谷底全是由忠心无二的自由铁卫和火凤卫在柳兰指挥下动手所建,没有经过外人之手,建成之后连自由铁卫未经召唤也不准下来。
这绝不是搞什么秘密基地,纯粹是华映宏和几大美女想有一个私人的空间,算是一种小小的奢侈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华映宏随口而出的诗词,都是另一个世界名扬千古的佳句。
谷内温暖如春。一张特制的巨大毛毯铺在地上,华映宏仰面朝天躺在正中间,满足地望着天上圆如玉盘的明月,身边是八名如花美眷,绝代红颜,心中却思绪万千。
“华郎文治武功举世无双,想不到连文采也这样好。”白思思仅着一袭薄得近乎透明的轻纱,玉首靠在男人的左臂弯里,今夜初经人事就被几度送上极乐颠峰,俏脸上漏点之后的红潮仍未褪去,迷醉得像要死去!
“再来一首,”雪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