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p，身份证上那种。”

    “哦……”叶俊闻言舒了口气，“那我明天去局里找找，不过你要这东西g嘛？”

    “没g嘛，我对研究面相感兴趣。”

    “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ai好？”

    “十秒钟前刚培养的。”

    “哈?你又玩我呢！”

    “哈哈，你从小就好骗嘛……”

    *** *** ***

    在医院呆了一个月后，许诺的各项指标终于恢复了正常，但他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在医院里的每一天，他都能想起更多关于杜维的事情，可这些p段又总是彼此矛盾，逐渐j织成一个诡异的黑se漩涡，令他惴惴不安。

    有时候，杜维是温柔的，会在夏日午后搂着他一起看电视，会挖下冰镇西瓜最中间的那块喂到他嘴里，会低头吻去他唇齿间残留的红se汁y，深情却不带任何seyu。

    有时候，杜维又是残忍的，不许他穿衣f，不许他靠近门窗，不断施加着远超出安全范畴的xn与凌r，甚至曾将他在床上绑了一整天，期间只允许他吞下精y和少量维持能的葡萄糖。

    许诺不知道哪个杜维才是真的，又或者这不过是同一个人的不同面目罢了。

    但是，真正让许诺感到不寒而栗的是，在那些错乱分裂的记忆p段中，只有他自己始终保持着一成不变的温顺与放荡，甚至，在面对那些粗暴的摧残时反而会表现得更为满足，不知疼痛，不知羞耻，目光中满溢着狂乱与痴迷，如同一只饥渴的y兽。

    那样子的自己令许诺觉得可怕，甚至，比杜维手中的绳索和p鞭还要可怕上万倍。

    “嘿，想什么呢？”

    许诺正沉浸在混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一只涂着红se指甲油的白皙手掌突然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许诺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也不吭声，继续低头沉思起来。

    “哎？怎么一个个都不ai理人啊？”

    玄妙也不恼，自顾自踱到窗边，敲了敲窗户上的防护：“啊呀，自从以前有人跳了楼，医院就给这儿的窗户全部加装了护栏呢。”

    “说起来，我记得那人就是在这间病房跳的楼吧？7号”她踮脚朝下看了看，“据说当时水泥地上血流成河呢……”

    许诺终于勉强回过神来，因为他又想起了至今没有苏醒的小赵，自从上次小赵的母亲在医院大闹一场却没占到便宜后，就赖掉医y费转院了，而空出来的7号单间正好被许诺填了坑，所以他经常会觉得自己生病住院说不定是上天的报应。

    “对了!你知道吗？那个跳楼的男人死前曾光临过我的小店呢。”玄妙突然转过身来，一脸愉悦地说道，“当时他刚失去最ai的人，整个人失魂落魄的，他问我有没有办法让他的ai人活过来，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你瞧啊，就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海归精英，走投无路的时候，也只能求助于虚幻的宗教鬼神呢……只可惜，死而复生这种事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告诉他，他恐怕只能在‘梦’里与ai人相会了，哈，没想到他竟然想到了嗑y的法子，还挺有想法的我想他坠下这扇窗户时，应该是在幻觉中与ai人紧紧相拥着的吧？这是不是也算实现了心愿呢？”

    许诺抬头厌恶地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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