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同伴的和服从背后无声的分裂开来,露出里面丰腴的胴体,这个艺妓还在向着前面跑着,突然只见她雪白的背后突然浮现出来一道殷红的血线,接着殷红的鲜血喷洒出来,宛如涌泉。
艺妓口中浮现出一丝殷红的血渍,扭过头来看着高桥次郎,道:“高桥君……好冷!”
眼中放佛并没有刚才的恐惧感觉,而是透着一种难掩的爱意,这种爱意疯狂而又偏执,让人无法理解,但却是让高桥次郎,又再次提起手中忍者刀,右手一挥,艺妓的项上人头便被劈落。
高桥次郎看着空中艺妓的人头,用刀尖飞速的刺出,将艺妓的人头给挑起,拿到自己的面前,仔细的欣赏了起来。
另外一个艺妓看着高桥次郎放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欣赏人头,眼中露出惨烈的惊恐,身子不受控制的向着后面退去。
高桥次郎抓住艺妓的头发,将刀锋从里面拔出,接着单手将忍者刀插入刀鞘之中,忍者刀上没有一丝血渍的残留,伴随着刀身缓缓没入刀鞘之中,余下的这个艺妓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高桥次郎看着自己面前的头颅,眼中浮现出来一丝残酷和无情,右手提起人头猛然的插入身后的榻榻米上。
整个榻榻米都被一股大力所撼动,中央更是给大力灌入真个塌陷进去,使整个人头都陷入了榻榻米之中,只露出一双眼睛露出在外面。
高桥次郎看着桌子上的人头,冷漠的道:“我高桥次郎,又怎么可以轻易的喜欢上一个人,我这一生在追求武道的极限,武道的极限就应该是忘情,你们这些俗人怎么占据我的心灵,只有将你们这些人的情感全部忘记,斩断我的情思,我才能更进一步!”
说到这里,高桥次郎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和刚才迥然不同。
艺妓看着疯狂的高桥次郎,双膝跪下,情不自禁的弯腰道:“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声音急切而又语无伦次,充满着绝望,恐惧。
高桥次郎看着面前的艺妓,冷笑着道:“从今以后,我不再需要你们,你过来!”
艺妓从地上慌乱的爬了起来,当他站了起来的时候,她将自己束腰的腰带解开,双手从袖子里挣脱出来,整个人一丝不挂的luo露在高桥次郎的面前。
高桥次郎来到艺妓的身畔,他身材不高,和艺妓比起来要显得略矮,他光着脚站在穿着高跟木履的艺妓面前,放佛喃喃自语道:“我的母亲曾经告诉我过,是她用母乳哺乳我,让我长大来到这个世界,但我长的非常的瘦弱,时常被人欺负,所以我就拿起了刀和别人拼命,女人只不过是生育和哺乳,而男人生下来就是战斗和竞争,为了生存。”
艺妓看着高桥次郎目光专注的欣赏着自己的ru房,她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凶器,让自己的凶器触碰到了高桥次郎的鼻尖。
高桥次郎看着她的ru房,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觉得女人伟大,还是男人伟大?”
艺妓看着高桥次郎眼中的贪婪越来越来越盛,小心翼翼的说道:“男人最伟大,像次郎君这样的男人更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
高桥次郎看着艺妓,讥诮的道:“你骗人,言不由衷,你是不是觉得女人最伟大,因为只有女人可以生下男人!”
他一便说着,突然俯下头颅,张口向着艺妓的凶器咬去。
艺妓口中发出无法忍受的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