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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山后山禁地,祝贺一个做坐在悬崖边,遥望着天边日落西山,傍晚的余晖将峭壁染成金红,微风吹起祝贺的发梢,有一种说不出的协调美感。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铁哨子声,连绵不绝,初始哨声还在远处,没几秒哨声却来到了祝贺身后不远处,显示出了吹哨之人的高深内力和上乘轻功。
祝贺转过头,看到了一个手驻细铁杖,穿着青袍,长须垂胸,面目漆黑,一双眼睁得大大,湛湛有神。正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
“延庆太子果然武功高深,人未到,声先到。”祝贺面带微笑“恭维”道。
段延庆沉默,只是湛湛有神的眼睛盯着祝贺,祝贺看不出段延庆在想什么。
段延庆不说话,祝贺也不再出声,表面上好意整遐地装着欣赏着夕阳美景,实际上却绷紧了神经,以防段延庆偷袭,毕竟四大恶人名声在外,祝贺可不敢掉以轻心。
段延庆看了祝贺许久,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直接问道,声音嘶哑苍老,“你说你知道二十年前天龙寺外那女子是谁?”
祝贺知道段延庆口不能言,乃是用腹语术,也不以为异,语气轻松地说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那个女子后来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呢。”
“什么?”段延庆神色大惊,再也不见刚来时的平静,心中说不出的激动,他一生从没有过男女之情,蓦然间竟知道世上还有一个自己的亲骨血,喜悦激动满怀。
“儿子是谁?在哪里?过得可好?”段延庆连发三问道。
“呵呵。”祝贺笑道,“别急。当初跟你有过露水姻缘的女子过得很好,你的儿子也是幸福快乐地成长着,至于你儿子是谁?在哪里?就不能轻易告诉你了。”
“哼!我把阁下捉住,严刑拷打之下,阁下还会不说吗?”段延庆冷静下来,威逼道。
“首先,”祝贺伸出一根手指,“你段延庆武功是高,但决定捉不住我,其次,就算你捉到我,我已经吩咐手下人,只要我一被捉,立刻杀掉你儿子,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哼!”段延庆被祝贺这句话给吓住了,毕竟关系到自己的亲身儿子,虽然还不知道真假。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延庆太子,说真的,要不是当初那个女子跟你春风一度,让你重获生活的信心和勇气,苦练武功,你还会成为今天恶贯满盈的四大恶人之首吗?”祝贺说出段延庆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
“是真是假?呵呵呵,你可以选择不信,就当做你从来没有过儿子。”
瞬间,段延庆神色大变,眼神里充满难以置信。这些秘密他藏在心里多年,自认为世上无人所知,却在今天被一个衣着过怪,来历神秘的男子一语道破,怎么会不让他心慌意乱!
良久,段延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冷眼说道,“你要什么代价,才肯告诉我儿子和那女子的下落?”
“聪明。”祝贺嘴角划出一条弧线,说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了。我要学你的一阳指和段家剑法。”
“不行,一阳指从不传外姓之人。”段延庆闻言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呵呵,你还把自己当段家人吗?”祝贺眼睛眯成一条线,冷眼讽刺道。
段延庆沉吟了一会,脸上神色复杂,最后才艰难说道,“好,我教你。”
“合作愉快。”祝贺脸上绽放出一朵灿烂的菊花。
祝贺心急学会一阳指好去练六脉神剑,段延庆心急自己的儿子和那女人下落,两人都不拖拉,就在这后山幽谧之处,一个教了起来,一个学了起来。
在教祝贺一阳指和段家剑法的时候,段延庆发现了祝贺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祝贺的内力深不可测,虽然没有真正较量过,但是段延庆猜测肯定比他的内力深厚不止一两筹。
但与祝贺深厚内力形成鲜明反比的是,祝贺的拳脚功夫却很差,一些基本的架子却做不出来。
祝贺本人的悟性其实不高,教他一阳指的基本功法时,都要教上好几次,才懵懵懂懂。
只是奇怪的是,每次祝贺借口出恭前往树林里后回来,刚教过的武功立时变得纯熟无比,好像学了好几年的样子。
就这样,在段延庆的奇怪眼神中,祝贺的古怪表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