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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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以前总觉得「野c」很没价值,阻碍j通,孳生蚊虫,还有烦人的昆虫类会躲在里头发出恼人的声音,没想到今晚它们却帮了我这么多忙。

    深黑se的夜覆盖了整p林子,偶尔随风摇曳的狗尾c、斑叶芒、羽蒲苇还有溪边的水芦苇会晃动j下,其余的只有「宁静」二字;羽蒲苇大p大p的叶子成了我们的保护伞,表姊戴着狗项圈、蜷曲着身子缩在密集的叶p下,外头的人根本就看不见。

    我心想:『要是放首情歌,再加上月亮的话,相信场面会非常美丽l漫。』嘿!我不过这么想着,没想到外头的人还真的放了首歌:「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ai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这是《广岛之恋》一首男nv合唱的情歌,还真是应景,正契合了我跟表姊眼下的情况。

    「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ai的没有答案结局……」唱到这一段时,表姊正好抬头,跟我四目j对,她水汪汪的眼眸里透着难以言语的情怀,我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心,那柔软的手心,温温的感觉,还不时地微微颤抖着,隐隐传达出不安的紧张感。

    我和着音乐,轻轻的在她耳边唱道:「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她晶莹的眼眸泛着一点泪光,望着我回唱道:「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ai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我怎么听到有nv人的声音?」蒲苇叶外面,那三个拾荒者其中一个留胡子的手拿着电筒站了起来。

    一个平头的拾荒者拎着破旧的伴唱机,躺在地上笑道:「你是太久没碰nv人了,想nv人想疯了呗?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nv人?」

    最后一个一头乱发、浑身都是黑垢的拾荒者也跟着笑话胡子佬:「三更半夜里,就算有,也是个nv鬼呗!你小心被nv鬼给迷走了,哈哈!」

    我们躲在蒲苇丛的深处,羽蒲苇的叶子像羽ao般疏密,大p大p的密集在一块,人躲在里头都很难被发现,何况这还是个夜晚。

    我手搭表姊的肩头,手掌贴着她的胳膊,她的肌肤凉凉的,应该是夜晚的关系,加上她又没有穿衣f,全身赤ll的,我担心她会着凉,便把她拥到怀里,用我的温给她取暖。

    突然一道h光从我们上空扫过,吓得我们赶紧低下头。胡子佬手中的电筒晃来晃去,也没照到什么东西,搞得他也莫名其妙,最后放弃搜索,坐回泥地上听着伴唱机的音乐。

    我怀里的玉传来清楚的心跳声,阵阵悸动很有节律地拍打在我的x膛上,表姊的肌肤慢慢地暖了起来。我见她呼吸稍微加快了一点,担心她是否受病了,便问道:「不舒f吗?」

    她摇摇头,悄悄地说道:「这些人怎么还不走啊?我……我们要待在这里多久?」

    我诧道:「怕给他们给看到?你都光着身子在我面前了,还怕什么?」

    表姊捏了一下我的手,佯怒道:「这不一样!我可以给你看,但绝不给陌生人看!」

    我笑了一笑,把手顺着她的前臂滑了一下,将她身上沾染的污泥拍掉,接着手伸进去,抱着她的腰,抚摸着怀里的美丽胴。很滑很n的p肤,摸起来很舒f,她的身随着我的抚摸,颤抖得越来越快。

    当我的手摸到x前的圆ru时,她不禁chou搐了一下,温也升高了不少,我听到细微的娇喘声,跟着她的x脯一起律动。但很快地她的声音就消失了,我知道是表姊刻意把声音压下去。

    我的双手没有停下来,充满弹x的ru球,从我的手掌翻到掌侧,被我的手指揉来揉去、磨来磨去。我用掌心托着ru根,轻轻甩动饱满的n子,同时拇指与食指捏着ru头,轻轻揉捏,「啊……」表姊不禁发出微微的呻y,但又立即压了下去。

    得势不饶人,我一只手贴着她的腰滑到双腿之间,手指压着她的rx,轻轻地摩擦,然后张开嘴巴,叼住她的项圈,用牙齿把狗项圈挪到下面一点,再用舌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一。她双目紧紧闭着,身绷得紧紧的,连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我看了好笑,又在她的耳根了一下,让表姊情不自禁地呻y出来:「喔啊~~嗯……」

    表姊红着脸求道:「不要这样子……外面有人……」她用双手阻止我继续挑逗,我只好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狗链子在她的手腕上缠了j圈,最后绑起来,见她还想挣扎,便斥道:「小白,不准乱动!」

    我从旁边摘下一支狗尾c,在她的ru房上面来回摩擦着,针刺状的纤ao弄得她面红耳赤,偏偏她又咬着上唇不肯出声。

    此时我怀里的胴早已是火烫烫,我的手在她的rx里搅了一搅,「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起,手指一chou出来早已s了个透。

    「喂!我真的有听到nv人的声音!」外头那个胡子佬又起疑心了,旁边的平头佬也附和道:「我好像也听到了。」

    眼见情况不妙,我只好抱着表姊缩回去蒲苇丛深处。那三个拾荒者纷纷起来搜寻,但却一无所获,折腾了一会儿,他们也放弃了,拿起东西就离开了。

    我抱着表姊走了出来:「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家啦!」

    表姊红着脸细声细语的说道:「羽……不,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实我下面也胀了起来,去上个厕所应该可以缓解一下,于是我把表姊放下来,让她到c丛里解决,而我自己则跑到溪边的水芦苇旁小便。

    「放开我!」远方表姊的尖叫声传来。我是又慌又怒:慌的是,担心表姊出了什么事;怒的是,那是我的nv人,我的母狗!谁都不可以碰她!哪怕是一根指头!

    当我拨开c丛,冲到里面时,见到让我非常愤怒的场面,我的头发都气得竖了起来:「妈的!你找死呀?」

    表姊戴着项圈,双手被链子反绑于后,她的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惊惶;拾荒者之一的胡须男从后面抱着表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正握在她的x部上,看得出来他想把表姊拖走,但表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