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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的傍晚,三位公子被狠心的威武爹挥着大刀赶出了镇南王府的大门,双手被弱不禁风的娘亲又是哭 又是求的死死攥着,就算我挺着肚子跪在地上求爹娘让我跟三位公子走,但他们就是毫不动容的任由一脸凶狠的匈奴王把我拧到了最僻静的院子里。
看着爹不断的捶着口说什么nv大不中留,看着娘亲j次因为我的不争气哭得昏死过去,手心是,手背也是呢,再难过再不甘,我也只能把那g郁闷咽回肚子里。
太过混乱的场面,轩公子被爹娘很是“恭敬”的请走,掠过我哭的凄凉的表情,听着爹娘的长吁短叹,匈奴王悠然自得的坐在花架下,一边喝茶一边得的偶尔说上两句贴心话。
被关在房里,无论我如何敲破了门板,爹娘就是装作听不见,看着坐在院子里的三人在愉悦非常的商议半月之后的婚礼事宜,我便有种身陷火海的悲凉感觉。
哭哑了嗓音没用,绝食也是没用,不就是输了一场仗么,我那亲爹为什么就偏要打鸳鸯……
还有呢,那匈奴王就是衣冠禽兽一只,他们怎能把我往火坑里推。
初夏的夜晚,池塘里不时传来阵阵青蛙的鸣叫,伴着潺潺的水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折着旖旎银se的微微波涛……
寂静的花园,淡淡的光线穿过细细的树缝,照在窗台的画矶上,夜间的空气,有着怡人的芬芳,可是再美好的月se,也掩不住我满心的悲凉。
雅致的绣房,是娘亲专门为我准备的,后面是大p的湖水,前面是种满了奇花异c的庭院,虽然亲爹口口声声的说什么事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但那里三层外三层的森严守卫分明就是提防三位公子来把我劫了去s奔。
没有了熟悉的怀抱和味道,连着两晚的夜不能眠,现在的我头也痛腰也痛。
厨娘说怀了宝宝的yf都是喜怒无常的,小小的伤心事,都可以哭上j天,原本我还不信,但现在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房里,我那眼泪便是止不住的泉涌而流。
靠在窗畔的软榻上,我托着下巴,怔怔的看着天上的圆月发呆,说实话我也不想多愁善感的,不过看爹娘义无反顾的样子,他们本就不可能让我嫁给三公子,而且那坏心的匈奴王还不断从中搅合,如此一来,我和三位公子就更无相见的机会……
现在的我们,比那隔河相望的牛郎织nv还要凄凉j倍,眼看这成亲的日子一天天的b近,如果三位公子再不出现,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异样,刚会动的宝宝轻轻的踢了踢我的腹部,扶着他们,我更是悲泣不止。
再多的亲情和关怀又如何呢,一想到爹娘的狠心,我搂着被子,又是禁不住的嘤嘤悲泣。
正自伤心之际,外面隐约传来了开锁的声音,还以为是爹娘大发慈悲终于肯放我出去,我急急的跑下软榻,激动无比的走向那大开的房门。
微微的夜风,带来了幽幽的花香,看着那被光线拉得细长的身影,我喜悦的心情刹那间的跌到了谷底。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来做什么?”
“小麻雀,我不是担心你么,做相公的来看娘子,有什么不对?”
可以掠过耳畔的灼热气息,让我战栗不安,烛光之下比月亮还要流光四溢的银眸,让我的心没来由的狠狠一荡。
无视我厌恶的表情,匈奴王顺手掩上了房门,看着他踱步慢慢向我b近,爹娘早把他当成了好贤婿,我知道就算我大叫救命,外面那些侍卫都不会进来的。
“小麻雀,怕什么呢,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才不是!
我就是怕他会对我怎么样!
见我始终警惕的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匈奴王对我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在他的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邪恶冷芒,在他慢慢挑起眉间的一刻,我突地有种把恶狼放进了兔子窝的绝望感觉。
“你别过来。”
“为什么不可以过来?”
“我们还没成亲!”
“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吗,怕什么呢?”
想要挡开他伸过来的大掌,可是手还没有抬起,伴着衣f碎裂的声响,从我身上扯掉的j条破布已经被他扔到了我的脚边,无法遮掩的两抹粉红尖,在摇晃的烛光之中显得越发的暧昧撩人。
盯着我毫无遮掩的s,银眸烫得吓人。
“小麻雀,我想要你。”
“不……”
想逃呢,可双腿y是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没办法之下,我只能往最安全的角落处躲。
看出我的想法,匈奴王冷冷的b了上来,在我退无可退时,一双铁臂把我锁在墙壁和他的膛之间。
灼热的鼻息,若有似无的撩弄着我紧绷的神经。
“小麻雀,你越是想躲,我就越想得到你。”
极近的距离,j缕银发随着微风拂过我前粉se的花蕾,刺麻的痒意,让我的血一阵汹涌翻滚。
“顿哥哥,能不能不要这样。”
听着我结结巴巴的可怜颤音,匈奴王说得一脸坦荡。
“我是相公你是娘子,男欢nv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