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受得了对方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这气一上来萌萌也就管不了这里是不是寺庙之中了:“你……”
很可惜她才刚说出第一个字就被禁声,古旭尧见此不禁皱起眉头,能够无形中将萌萌禁声之人修为绝对不简单。
“你这个死秃驴,我……”不过很快萌萌就用五玄莲光冲开了禁制,再要破口大骂时白发男子阻止了她。
“萌萌听话,你就先随这位小师傅去别处等我,里面那位大师找我可能有重要的事情,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摸了摸女子的头,萌萌瞬间就不再胡闹,尽管嘟着嘴一万个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听了古旭尧的话,三步一回头的跟着玉泥向别处走去。
待得她完全走远,屋内那人再次开声:“进来吧,如果我没记错,你应是叫古旭尧。”
闻声进屋,这大殿倒是不小,两边各有三行蒲团排列得整整齐齐,其中有数名僧人坐在蒲团之上,他们**着上身,背后有被棍棒等物杖刑过的痕迹,受伤之处还涂有某种灼热药物,这会使伤口的疼痛加倍,其实这还不算什么,最叫人惊讶的是这些僧人闭目盘腿,双手合十,满脸都是潜心改过,练就了一身修为却不用来抵挡那些药物带来的疼痛,仅仅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凡人来受苦受难。
再向两旁看,墙上挂有无数张字画,只可惜这些字画的内容都一样,仅仅只有执着二字,其实字画的内容固然重要,可是字本身是否苍劲有力以及能否体现出意境才是重中之重,很可惜这些“执着”无不是如歪瓜裂枣般难看,丝毫看不出有任何意境。
心中暗暗摇头,目光回归主轴,在正中间则有个埋头写字之人,不必想,他定然就是小虚幻寺戒律院首座执着大师了。
为表示礼貌古旭尧在距离执着大师一丈远的地方止住了脚步,看他正在忙碌的样子,白发男子并没有上前打扰。
事实上他也真的有事要做,精描细写的在书刻着什么,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来长出口气,看起来是大功告成了。
执着大师转身回头看向古旭尧,首先上下打量一番,微微颔首,旋即让出一个身位道:“来,你来看看我刚刚写好的字。”
古旭尧闻言作了一揖,缓缓走上来,在那张摆满了笔墨纸砚的长桌正中有一幅墨水还未干透的字画,内容无它,自然就是执着。
“大师,恕我直言,你这两字写得犹如鄙鼠,实在叫人难以评论。”
执着大师普通样貌,约莫五十岁上下,无须无发,面相稍恶,不过此时听见古旭尧说出这话后却是开怀大笑。
“好,很好,来,跟我来。”
不知道是否高人都喜欢卖弄高深,执着大师随手将那字画往空中一丢,它自然就飞到墙上挂起,而在这之后执着大师转身进入内殿。
白发男子见此之后跟上,穿过一条安静的走廊后来到别院,正中间有处露天的小草坪,执着大师席地而坐,同时也示意古旭尧坐下。
入乡随俗,既然对方晓得自己的身份,初到天龙界的男子也只好从命。
“大师,你……”
“诶,别说这个,我再问你,我刚才所写的字,是不是真的犹如出自街巷宵小之手?”
微微皱眉,人的耐心总是有限,但古旭尧依旧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把这两个字写成这般?”
“还望古某愚钝,实在是猜测不透大师你的用意。”
执着闻言深沉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其实我对你也有所了解,你肯定惊讶我为什么会叫玉泥请你来此,事实上这并非是我之意,而是迦摩寺主持方丈的授意。”
“迦摩寺?”古旭尧很快明白过来,他救下了九渊九泉两师兄,来到天龙界后他们曾经邀请古旭尧去迦摩寺做客,可惜由于时间匆忙他并未答应。“原来如此,如此说的话我就明白了,只是大师你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
“那当然,我们出家人讲求的是报应循环,若恩不施报的话是会愧疚而死的,而早年间我曾经得到过迦摩寺方丈的帮助,于是他就托我来报答施主你,我小虚幻寺虽然不济却也不会违背佛祖的教诲,施主你有什么要求的话但说无妨,只要是我执着能力范围之内的都会尽量满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