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的多数人呆呆的看着季承渊,他一步步的走近颜凉,两个人转身往外走的时候,男人嘴角笑容柔和,带着无视众人的狂妄,仿佛那笑只为颜凉而展现……
所有人似乎都忘了受辱的徐达、姜振廷。
季承渊出手那么狠,别人看的是心惊胆颤,但颜凉看的却是心生欢喜,这些点滴温暖,刻在了她的心间,生出了五彩斑斓的花朵。
花朵的名字叫——幸福。
折回黑色的迈巴赫里,季承渊拉过她的手,俊雅逼人的脸上隐隐带着一抹无奈:“太伤脑筋了,颜凉会不会觉得我很暴力?”
颜凉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点点头,是啊,确实很暴力。
看着她笑,季承渊忍不住嘴角慢慢扬起,“小坏蛋,我为你出气还笑我。”
季承渊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把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整理了一下,又体贴的帮她把几缕凌乱的鬓发整理好,薄唇勾起,故意逗她:“暴力吗?嗯?”
安静片刻,颜凉若有所思道:“你会打我吗?”
男人微微扬眉,但却一字一字道:“不打,我不打老婆。”
“那就不暴力。”颜凉笑得眉眼弯弯,口气温柔恬淡的评价他。
闻言,季承渊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
是啊,这才是他的老婆,他也只要这样的老婆。别人怎么看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老婆怎么看他。
车厢里,颜凉被他抱在怀里,鼻息间全都是他的气息,运动过后灼人的男子凌冽的气息,烫的颜凉脸颊发热。
他的唇轻触她的耳廓,他轻声问:“刚才撞到桌子疼吗?”
“不疼。”刚才撞到的时候的确很疼,但并不是大事,她没有那么娇气。
怎么会不疼呢?虽然她不说,但他知道,定是疼了,所以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开车的司机完全是被自己老板秀恩爱的场景很刺激到了,他浑身紧绷的开着车,神思不敢松懈,更不敢往后坐瞥一眼。
但好奇心他也有啊!
司机终是忍不住,飞快的看了一眼后视镜,结果被刺激的他一个大男人的脸都红了。
只见自家老板将颜凉抱在怀里,姿态亲昵,宛若抱着自己是若珍宝的小女儿……
季承渊年纪轻轻,便已功成名就,像他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就是这么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他对婚姻认真到让人敬佩。
这一夜,ron留在盛世豪庭大酒店善后,季承渊抱着颜凉坐车赶回誉墅,兴许是累,也或许是因为心安,颜凉靠着他的胸膛昏昏欲睡。
她甚至做起了梦,梦里有快乐的童年时光,还有她和他第四缠绵的愉悦,她的手仿若无骨的在他的身上抚摸着。
季承渊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点了一把火,浑身紧绷,涨得难以忍受。
等她再醒来,并非是被季承渊叫醒的,而是有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和锁骨处打转,她被惊扰了才睁开眼睛,双眼有些迷离,眼睛里最先看到的不是季承渊,而是熟悉的誉墅的景致。
灌木丛里有淡蓝色的灯,院子里有高立着的雅致的照明灯。
黑色的挡风玻璃提醒她,她还在车里。
车,确是停在原地,纹丝不动。
就连周围光线也在夜色中显得十分的朦胧,她认出来了,这里是誉墅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醒了?”季承渊笑,声音很低,明明知道隽秀的耳朵是她的敏感带,却故意轻轻地若有似无的对着她呵气。
颜凉被她呵出来热气和动作撩拨的失了力气,她低头迎视他的眸,还真被她给猜对了,那双眼眸里幽沉深邃,写满了欲念。
颜凉干咽了一口口水,问道:“几点了?”
“二十三点一刻。”他很真诚,真诚的回答她的问题,同时也毫不掩饰他的目的,他一边吻她,一边伸手拉开了她的晚礼服拉链。
拉链在后背,后背靠在真皮的座椅上,传来阵阵的凉意,但好在车里的暖气开着,温度不高不低,但颜凉却觉得的灼人的热……
那是他的手,四处游走,点火……
“还在车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车里,但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季承渊笑出声,他吻着她的唇,含糊不清道:“你放松,让我好好伺候你。”
……这是在誉墅啊,佣人万一总动的时候看到了呢?还有,关景月还在誉墅啊!
她想到这些自然是不依的,粉拳顶住他的胸膛。
眼里的彼此,一个散漫着笑意,一个还陷在羞赧中险些意识神游,回不过神来。
在这无言的对视中,季承渊已经慢慢朝她俯身——
顾颜凉慌忙偏过头去。
季承渊的吻落在了她羞红的脸颊上,但漫漫长夜如今才开始,他并不急切,微微一笑间伸手板正了她的下巴:“知不知道第一眼见你穿这件黑色礼服的时候,我就已经想把它扒了,嗯?”
顾颜凉知道,他这是真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只有这个时候这男人才没有人前的正经模样。
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强势,惯会撩拨、点火。
顾颜凉没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只顾着双手推他肩膀,可他纹丝不动,甚至咬了下她的指尖。
酥麻从指尖瞬间贯穿了她全身的神经,颜凉下意识地缩了缩指尖,这可爱的反应看得季承渊眼底一阵涟漪,她还在试图推开他时,突然感觉到到一松——
他已经拉开了晚礼服的拉链,裹胸款的礼服顿时一松。
为了配合穿晚礼服,她是没有穿文胸的……
眼看他要手要伸进去,颜凉有些慌了,咬牙切齿的警告:“再动我一下试试!”
季承渊勾了勾嘴角,笑得魅惑众生。但颜凉脑子里可全是想着要是被发现了她就不用做人了,所以他此刻的笑魅惑不了她。
倒是季承渊真的停了动作,却不像是忌惮,反而笑得更让人发颤:“哦,我很好奇,试试就试试吧。”
“……”流氓!
颜凉张嘴瞠目结舌的看了一眼季承渊,趁着这个空档这个男人直接以吻封唇。
感觉到他唇齿的攻占,颜凉才恍然明白自己是着了他的道了,被他的三言两语问得失了警觉、被他得了逞。
院子里的水晶灯十分璀璨,散发着独特的韵味,灯光打在他和她的身上。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令人痒到了极致。
因片刻前的纠结和挣扎,颜凉已经有些气短,如今被吻,得以自由后还气喘吁吁。
颜凉看着男人勾唇浅笑,身体里有一股躁动,洪水猛兽一般,瞬间将颜凉淹没。
她没有给季承渊反应的时间,猛地将他推进汽车的座椅里,她坐在他的腿上,狠狠吻他。
季承渊被她这股野蛮的冲劲杀了个措手不及,险些跌撞向车门,一贯思绪敏捷的他下一秒已反应过来,一手撑住汽车座椅,另一手圈住她的腰。
颜凉的吻纷沓而至,令季承渊陷入了片刻的失神。
小女人比他刚才吻得更深,更辗转悱恻,彼此乱了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再难分解。
回过神来的季承渊强势的回应,双手牢牢锁住她的腰,双唇厮磨间,颜凉空出双手飞快的扯下他的领带。
领带、衬衣,终被逐一丢落在前排的副驾驶座上,颜凉推他的双肩,将他摁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