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自己查去。”门卫说着,为他们开了门。
按照门卫的指点,三个人找到了报案人的家。
这是一个单门独院的三层别墅,按响门铃,一个中年男人开门走了出来。
“你们……你们找谁?”
看上去他喝了不少酒,双眼充血,表情呆滞。
杜和平仔细打量着他。
这是一张椭圆形的脸,五官还算周正,却总觉着哪儿有点别扭。
当目光落在那人的有耳垂时,杜和平心头一紧。
这个人的右耳垂上有一条细微的疤痕,隐约有缝合的痕迹。
他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想法:他不会就是那个穷凶极恶报复自己妻子的“漏网之鱼”吧?
并且意识十分强烈。
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
这怎么可能呢?
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被咬掉了耳垂后,失声惨叫,叫声引来了一个流浪汉。
流浪汉抄起一根钢筋冲了上去,救下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
很快,警察赶来了,一直追到了江边。
行凶者走投无路,跃身投江。
三天后,有人报警,称在窑沟镇的荒野中发现了一辆被烧毁的轿车,车内有一具呈焦炭状的尸体。
经辨认,死者正是行凶犯。
分析认为,凶犯水性极好,上岸后抢劫了一辆轿车,逃生过程中撞上了路边的石崖。
虽然杜和平没有亲眼所见,但他翻阅过相关资料,断定就是那个可恶的“复仇者”。
既然车是抢来的,可为什么没人报案呢?
由于那是一辆无牌无照的黑车,况且被烧得面目全非,根本无从查起。
从此杜和平的心头蒙上了一层疑云,挥洒不去。
他总觉得有个邪恶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尤其是抢劫运钞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