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彬一边说一边脱玉芳的裤子。他的小鸡鸡这时也硬硬的,他要替木生和文凤报仇。
玉芳两只胳膊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衣服,余彬怎么也脱不掉,气急败坏,一边学占元那样说着:“骚货骚货”一边隔着裤子把生殖器像占元那样放到了玉芳那里,然后像占元一样动了起来,还问玉芳舒不舒服,玉芳呼呼喘着粗气,也不作声,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只死死地抱着余彬,脸胀得通红,呼出热热的气息吹到余彬的脸上,痒痒的,余彬闻到了股浓重的栀子花的香味,感觉有点头晕,停下动作,起来做到一边,玉芳坐起,低着头摘下身上和头发上的青黄的稻草,爬起来跑回家去了。余彬望着玉芳的背影,痛苦地想:“老子会被木生打死的。”
他就躺在那里睡了一觉,醒了后才发现玉芳带给他的《少年文艺》还在屁股下压着,他拿起来看了一气。
回去没有挨打。
过了几天后好像他们都把这事忘记了,玉芳还是照样拿娃娃书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