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泽荣和丁宁隔着钱堆面对面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可是眼下也不能抽身而退,他准备应付一下就下去的,可是他突然看到了生平中的一副奇景。
在对面这个魔术师的右眼之内,有一个金灿灿的铜钱,他的瞳孔都看不见了,黑眼球也变成了铜钱之中的方孔。
那个方孔好像有着莫大的魔力,无比的吸引金泽荣。
想他金泽荣走到今天的高位上,对于金钱也近乎麻木了,金家的钱虽然不可说富可敌国,但是怎么花都是花不完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刻,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非常贫穷,这一桌子的钱,无比的吸引自己的心神,他几乎有一种将这些钱都抓起来,然后塞进口袋的感觉。
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金泽荣觉得有些不对,就想退开。
可丁宁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问,将他刚刚聚集起来的勇气瞬间打破了。
“金钱地位?还是执政为民?”
这不是废话吗,我金泽荣当官,当然是为了金钱地位了,执政为民?那不是我的性格。
可是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本能在告诉他,这种话万万说不得。
但是丁宁严重的魔力,无时不刻不在心里吸引着他,在他的心里就好像住着一个魔鬼,那个魔鬼这时候在心底里拼命的对他鼓噪:“实话实说吧,你不就是为了金钱地位才当官的吗?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你不是一个虚伪的人。”
他拼命的摇头,眼珠通红,呼吸急促,他在控制着,他不敢说,可是那种要一吐真像的感觉却如此的强烈!
“说吧金书记,你现在一无所有,你心里渴望什么,都说出来吧。”
丁宁的话好像魔音一样,无论他怎么想拒绝。那声音都直接进入他的心底!
他感觉自己现在很贫穷。很渺小,他已经不是书记了,他什么都没有了,金钱和地位。都是他想要的。
这不是金泽荣的幻觉。因为丁宁在利用这一段时间。已经在疯狂的剥夺金泽荣的官运和财运,只因为这个家伙地位太高,财运也太高。不是几秒钟就能剥夺完的。
台下的人都有些看不对劲儿了,金明顺甚至站起来道:“那个魔术师,你在搞什么东西?我爸爸刚才不是回答过你了吗!”
丁宁没有搭理金明顺,事已至此,他必须加把劲儿,彻底将金泽荣打落尘埃,只有金泽荣倒下了,金家才能彻底完蛋!
可是就在他准备一鼓作气,将金泽荣心里最后的抵抗意志击垮的时候,突然一道神念迅速的扫过!
“哈哈!居然在这里,小子,你死定了!”
声音别人听不到,那是用神念传送给丁宁的,只有丁宁可以听到。
丁宁的神念也飞快的扫了一下,只见主别墅内,一个年轻人正从床上跃起,要开门冲出房间!
这是那个修士,那个引气中期的修士。
丁宁飞快的计算了一下时间,因为此人的别墅的三楼,而且他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没有直接从窗户上面下来,那么他来到这里,就差不多需要半分钟的时间。
半分钟的时间,足够了!
丁宁猛的加大了力度,对金泽荣道:“金书记,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金钱突然暴涨了一下,光芒大盛,刺激的金泽荣一下子肾上腺激素飙升,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高呼一声:“去他妈的执政为民,老子要当官!老子要钱!”
说完之后,金泽荣双目血红,就好像疯了一样,突然扑向了眼前的金钱堆,疯狂的抓着那些钱,开始往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塞。
口袋塞不下,就赛到衬衣里面,衬衣装不下,就塞到裤裆里面。
这一刻,出现在人们眼前的,不再是滨海的市委书记,不再是那个高大的形象,而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是一个穷了几十年,突然看到巨额财富的乡巴佬。
“轰!”
台下齐齐的发出一声惊呼后,瞬间鸦雀无声。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是全部金家人的想法,金泽荣今天的举动,无论如何是不可原谅的,高层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高级干部队伍中,他的政治生涯一定是到头了。
而政治生涯一旦结束,那么就要面对和他们对立派系仇家的进攻,金泽荣这么多年也得罪了不少的人,这些人从来不会雪中送炭,可是落井下石却都是一把好手。
他们可以想象,当金泽荣倒台之后,这些人就会如同疯狗一样,从四面八方,从各个领域,从各个角度开始对金家展开全方位的进攻,将金家撕扯的支离破碎,不置于死地绝对不会罢休!
看着那个在台上,如同疯子一样抓钱的金泽荣,他们知道,他们头顶的天在这一刻,已经塌了。
“天塌了啊!”
也不知道是金家的谁突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将处于震撼之中的人们惊醒!
“是那个魔术师,一定是他搞的鬼,抓住他!”
金明顺这个时候已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