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

    「没有可是。」柯亦伟轻笑，「欸，如果你真的因为良心不安想为他平反，我劝你最好不要。都说了，早就过了为他解释的时机，当初阿齐没有第一时间告知我，所以我误会了，但大家都已经认定他就是小偷，之后再怎麼样都没意义了，不是只有你知道是阿齐的关係，有好j个其实也听到了，但他们有什麼为他解释的举动吗？大家不都还是这样吗？」

    「没有人在意真相是怎样吧，连老师都是。」柯亦伟搭上对方的肩，笑的残忍，「也好，反正阿齐不是故意的，没有人会怪他。而宇文翼……本来就很碍眼了吧。」

    「……为什麼你们这麼讨厌他？」

    「没有为什麼，就是讨厌。看到他脸上那个疤就更觉得碍眼，丑死了。」柯亦伟耸肩，「可能他天生就讨人厌吧。」

    「吶，我可是把你当朋友才说的，别说我没劝你。」柯亦伟再次搭上他的肩，看似笑的温和，笑意却没有传进眼裡，「如果想要在班上过得快乐，就不要多管閒事，不然小心会被讨厌喔！」

    不等对方回应，柯亦伟拍拍他的肩，「好了，快上课了，我们走吧！」

    两人进入育馆后，宇文翼仍呆站在那，他的脚好像走不动了，只能y撑在原地。

    他愣愣的眼前的水泥地，脑袋一p空白，直到一抹影子映入他的视线范围，他才抬起头看向来者。

    「我说过了吧，你的疤会是你最大的阻碍。」一道影子笼罩住宇文翼，男子蹲下身子，抚上他的脸，「为什麼还要哭呢？」

    「咦？」宇文翼一愣，看了看掛着笑的斕，伸手一抹才知道自己哭了。

    「奇怪，我g嘛哭……」宇文翼不停的抹去脸颊上的泪水，但却徒劳无功，「明明没理由哭的……」

    斕轻笑，帮忙抹掉不停流出的眼泪，「别哭，这没有什麼好哭的。你不该为此而哭。」

    「你以前从不哭泣。」

    宇文翼只顾着擦泪，没有回话。

    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介意的，以为已经麻木了所以没有感觉，觉得因为还有嵐，所以没关係。

    可是……为什麼亲耳听到后，却难过的哭了？明明觉得没关係不是吗？

    自己到底为什麼哭呢？

    为什麼呢？

    「文翼，我还在等你呢。」斕轻笑，抚着他的脸，轻柔的说：「我可以帮助你，不被欺负、不被无视、甚至可以让你的疤痕消失，我可以陪你度过无数个黑夜，能成为你的力量，只要你选择我。」

    宇文翼擦乾眼泪，看着斕的双眼，依旧没有回话。

    除了没有告诉嵐在学校的遭遇，他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嵐。

    就是自从那件事之后，他j乎每天都会看见斕，而斕不只一次告诉过他，要他选择他。